陸時年抿了一口水,這才繼續說道:
“我猜測他應該被孔興調去處理那些藥人屍體了,不然這些屍體沒人處理,像孔興這樣的人是不會自己處理的。”
程景歡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這麼說來的確有可能。”
“可是養父假扮成這樣的人不是很容易被孔興發現嗎?”
陸時年搖頭,“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孔興也一定沒有想到程文就在自己身邊。”
“而且孔興極為自傲,他平時跟莊朔也不會多交流。”
“他應該發現不了莊朔已經換人了。”
程景歡越聽陸時年的分析越覺得有道理。
養父真的有可能假扮成了莊朔。
“可他為什麼要假扮成莊朔?”
“如果他是想要回研究院的話,正大光明的回去不是更好嗎?”
陸時年擰眉,“的確。”
程文在藥劑學上的天賦比孔興不知強了多少倍,雖然這麼多年一直受“叛徒”的困擾,但只要他回來,還是會有很多人支援他。
“程文不像是追逐名利之人。”
這也是他現在都想不通的一點。
“看來只有找到程文才能知道答案了。”
“可是……”程景歡猶豫了兩秒,“如果真的按照你所說的這樣,我們怎麼才能見到養父?”
“他肯定不會承認自己的身份,我們貿然去找他,萬一被孔興發現了,反倒是會給養父添麻煩。”
陸時年嘴角輕勾,“你忘了還有一個傳話人了?”
“誰?”程景歡一開口,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你是說江一行?”
“如果江一行真的是養父派來保護我的話,那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傳話人。”
程景歡越發驚喜,“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猛地抱住陸時年,“謝謝你時年!”
陸時年將她摟住,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能夠抱得更舒服些。
“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輕撫著她的長髮,“景歡,等找到程文老師了,我們再舉行一次婚禮好不好?”
程景歡一愣。
“為什麼?”她疑惑開口,“上次的婚禮已經足夠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