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將自己起兵奪關,剿滅血牧衛,擒獲秦牧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不多時。
沈鴻雁終於明白了秦淵的意思,喪母之仇不共戴天。
他與秦天闊的仇,不死不休。
沈鴻雁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他還曾幻想過,跟隨秦淵征戰沙場的場景。
可如今。
兩人卻形同陌路,站在了對立面。
最關鍵的是。
秦淵之所以現在才告訴他,是怕自己不願接受華佗的治療。
“秦公子...”
此時。
沈鴻雁的心很亂,他從來沒有這樣優柔寡斷過。
“沈將軍不必多說。”
“從此,我們恩斷義絕,以後戰場相遇,我定不會手下留情。”
秦淵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一邊走他一邊心道:“不好意思了鴻雁,我這麼忽悠你,也是迫不得已呀。”
沈鴻雁望著背影,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裡喃喃道:“秦淵,你為何只是秦家庶子,你為何又待我如此不薄。”
翌日。
秦牧,沈蒼生連同沈鴻雁家眷全都被逐出了蒼龍關。
劍門關。
南山州中軍大營。
秦天闊看向傳令兵,怒目而視,一掌拍碎身前的案牘,“秦牧被何人所敗,怎麼連血牧衛都給滅了。”
他十分惱怒,“這個庶子真是一點情面都不講。”
傳令兵嚇得趴在地上,“回...回州牧大人,三少爺是...是被秦淵擊敗的。”
“血牧衛,也...也是被秦淵手下的騎兵所滅。”
聽了傳令兵的話,秦天闊楞了一下。
秦牧何許人也,那是自己最喜愛的兒子,師從武道宗師段峰。
自幼習武,天賦異稟,又十分努力,在南山州也少有敵手。
更是秦家軍,頂樑柱般的存在。
而血牧衛。
更是秦天闊親手選拔出來的精銳,按照古法訓練而成,戰鬥力之強悍,怎麼可能是那些烏合之眾可以比擬的。
可如今。
卻都敗在那個庶子手裡。
秦天闊不可置通道:“你說是秦淵!”
傳令兵顫顫巍巍道:“回州牧大人,確實是秦淵。”
他本想。
只是搓搓秦牧的銳氣,磨練磨練磨練他的心志,沒想到真如左丘宸所說。
吃了一個這麼大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