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劍士哼了一聲。
丁陽秋冷笑著,從其貼身小衣後面抽出一張黃紙符,“這是什麼?內衣裡還藏有兇器,你們想幹嘛?全脫了!”
女劍士不敢違逆,閉著眼嚶嚀一聲,從腰間、胸口甚至小腹等處揭下了多張紙符,遞了過去。
這使得她們露出了更多的面板。
“這是狂暴符,貼在身上能加攻速的。”徐公子目不轉睛,開口解釋道:“標配,這是我徐家所有寒冰劍士的標配,有時候還有其他別的用處,嘿嘿……”
“嘿你娘個頭!”丁陽秋瞪了他一眼,“我讓你說話了嗎?滾!”
“真的?”被臭罵了的徐公子非但不惱,反而大喜過望,“我這就滾,這就滾……”他又朝兩位女劍士身上狠狠剜了兩眼,猛一咬牙,竟是轉身便走。
“慢著!”丁陽秋冷笑一聲,“小子,挺狡猾的嘛!”
徐公子點頭哈腰,陪笑道:“我是擔心會打攪到前輩的雅興……”
在他看來,這個老色皮肯定是盯上了兩位寒冰劍士的美色,想要即興來一發。
他心思電轉,便覺得這是個脫身的好機會。
雖然這兩個女劍士可能會遭遇極不人道的虐待,說不定過程還會很精彩,不看會很吃虧的那種,但權衡利弊之下,徐公子還是狠下了心,決定趁機跑路。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徐府的女劍士雖然不多,卻也不算少,大可不必為了這兩個妞兒喪命於此。
“我可沒讓你走,”丁陽秋怪眼一翻,冷冷道:“只是讓你滾!”
“這……有什麼區別嗎?”徐公子迷惑道:“前輩,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少他孃的跟老子裝蒜!”丁陽秋又是一腳,登時將他踢了好幾個跟頭。
此處地勢甚高,徐公子被丁老頭兒踹了一腳,咕嚕嚕直滾了十餘丈遠。
丁陽秋冷笑道:“這回知道怎麼滾了吧?”
徐公子橫行霸道慣了,何曾受過如此委屈,灰頭土臉從地上爬起來後,一雙眼睛通紅無比,卻又不敢多說半個不字。
“七公子!”兩個女劍士護主心切,也顧不上其他的,連忙追上去將他抱起,查探傷勢。
她們心裡明鏡也似,如果公子爺出了什麼三長兩短,可不是脫衣服就能搞定的事了。
徐公子大概是羞得沒臉見人了,將頭埋進女劍士懷裡,大聲疾呼:“快走,快走!啊不對,咱們一起滾,快滾啊!”說著當先朝遠處滾去。
兩個女劍士不由自主將目光望向丁陽秋。
少爺也是個心裡沒數的。
沒有這位老人家的允許,跑的了嗎?
丁陽秋倒是沒有糾纏,反正該搶的也搶了,他也不怕可能面臨的報復,冷著臉一擺手。
徐家眾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跑開了,沒有忘記將死去的同僚一併帶走。
“嗯?”陳青河有些驚訝,沒想到這老丁發了善心,竟不打算殺人滅口。
他對丁老頭兒瞭解雖不深,但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此人就是魔道餘孽!
殺第一個炎武劍士的時候,那人元神還未離體,便被老丁悄無聲息地吞噬了。
當時,所有人都沒有注意這個細節,但陳青河一直觀察著丁陽秋,卻是看得分明。
至於這老傢伙為什麼沒有殺掉其他的人,陳青河不好說,也許是那一個元神已夠他消化,沒必要?
“看來即便是魔道重任,只要還沒被魔種奪取身體的控制權,也並非全是嗜血魔頭。”陳青河暗暗道。
丁老頭兒修為高深莫測,陳青河看不透,但透過這兩次接觸,好像和正常修仙者也沒什麼差別。
陳青河現在同樣不想再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