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他說話的時候眼睛裡沒有一絲溫度,只有厭惡和恨意。
他這麼恨她,真的就這麼恨她。
“好,總裁。”
如果折磨她會讓他覺得快樂,那好,她成全他的快樂,誰讓她曾經那麼深地傷害過他。
看著夏念那掛著微笑的回答,墨希澤心裡湧起的只有怒火。
夏念,既然你如此的不在意,那我就折磨到你會在意的那天為止。
轉身,墨希澤大步回了房間。
她看著他消失在門後的背影,壓抑自己此刻所有的心情讓自己努力平靜下來去處理眼前的工作。
她必須好好的,她必須要好好的,她有母親,她有女兒,如果她倒下了,誰會來照顧她的母親,誰又會來撫養她的女兒。
淚水落下,她又拼命地快速抹乾。
再也不哭,再也不要哭,再也不要因為墨希澤而哭泣,夠了,夠了,眼淚已經夠了,再多也改變不了事實。
……
墨希澤回到房間,坐在床上的羅念似乎還沉寂在剛剛不現實的夢境裡,看到墨希澤修長的身影從自己眼前閃過,羅唸的意識才慢慢收回。
“希澤。”羅唸的聲音已經軟到可以流淌成一條河。
“在床上躺好,不要亂動,更不要發出聲音。”墨希澤冷漠的聲音傳來,人卻走向了臥室外的陽臺。
“希澤,你不睡嗎?”
墨希澤頭也不回,聲音卻更加冷冽刺骨,“我說過,不要再發出聲音。”
羅念忍不住渾身一個哆嗦,心裡全然亂了套。
為什麼才一轉身的功夫,以前那個冷傲似霜的墨希澤就又回來了,那剛剛是她的錯覺嗎?
如果不是,那他那般溫柔又是為什麼?
難道,是在做戲?做戲給外面的那個女人看,現在那個女人看不到了,所以戲也不必再做下去了。
想到這,羅念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外面的那個女人會和她長的像。
不,應該是她和外面的那個女人長的像才對。
難道,墨希澤愛的是外面那個女人,而不是她?
不,不會,不會的。
墨希澤愛的當然是她,如果不是,他就不會在她的耳邊那麼溫柔地喚她“念念”,而且那一整夜那麼溫柔地要了她。
一定是外面的那個女人剛才不小心惹怒了墨希澤,所以他才生氣了,但是他生的絕對不是她的氣,不是。
她只要乖乖躺好,等著他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