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梵宗主,居然用請這個字?”
“這傢伙,就算是宗師,也不至於架子這麼大吧,居然還不上場。”
“蕭...”
梵離火是不厭其煩,準備再嘁一次,這時是眼神虛眯,有些敬佩得連忙下了天台。
只見蕭逸面無平靜的走上高臺,至於磨蹭了這麼久,是剛才炎霖偷偷來報信了。
現在整個烈陽宗處於封閉狀態,宗門的各個長老都是處於哀痛之中,暫時沒什麼明顯的動靜。
不過蕭逸卻是清楚,這只不過是下一場風暴來臨前的平靜罷了。
蕭逸站在天台最靠邊的位置,氣定神閒,雖然身處這裡,但是腦海卻想著其他事情。
他是一眼就看出在場這些人的實力,對於這次煉器大會,完全就不需要自己使出全力。
“這傢伙就是昨天殺穿烈陽宗宗主的人。”
“我靠,這傢伙,真的膽大,還敢出現,就不怕烈陽宗報復麼?”
“哈哈哈,這傢伙孤身一人,我懷疑他為了拿到煉器大會第一的名額,來尋求梵天宗的庇護的。”
“難怪如此。”
蕭逸可是將這些人小聲議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眼簾微微一抬,就那一剎那的寒光。
不少人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閉嘴了起來。
蕭逸敢殺烈陽宗的宗主,殺他們豈不是手到擒來。
“既然到齊了,那麼煉器大會就正式開啟。”
隨著梵離火那雄渾的嗓音,全場的熱烈鼓掌,天台中心立馬升起,一共有十座鼎。
衛濟是注視了蕭逸幾下,率先走向前,金瀚更是惱怒的握緊拳頭,迅速跟上。
這些鼎都很一般,頂多只能夠煉製極品法器。
這次煉器大會的材料都是自己準備,而且煉製品階和法器種類不受限,隨意發揮。
蕭逸又是最後一個站在鼎前,他還在猶豫自己那件有成長屬性的器形到底是啥。
“這傢伙,發什麼楞啊,衛濟他們開始了。”
“他會不會煉器啊,難道就這樣一直站到最後麼?這狠人是來充數的?”
其他人也是奇怪,看著蕭逸在天台上楞了半天,搞不懂蕭逸到想幹嘛。
衛濟看著蕭逸半天不動手,是嗤笑的搖了搖頭,便專心於自己的煉製。
反觀金瀚,被衛濟一次又一次的無視,火氣更是大了起來,手裡的動作開始加快了起來。
“蕭前輩是怎麼回事?”
梵離火坐在主座上,微微皺眉,其他幾位掌門是半天摸不著頭腦。
“梵宗主,這小子真的會煉器麼?雖然此人在武道上的天賦的確讓我們佩服,可是這煉器?”
本來蕭逸遲遲才上場就讓得這些地位崇高得掌門很是不滿,但是不敢聲張,萬一蕭逸也突如其來一招殺了他們,那不得冤死。
“昨晚我也問了,蕭前輩是執意要比試。”
“還蕭前輩,梵宗主,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啊,就算這小子也是宗師,那也只能同輩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