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周圍的變動,我急忙睜開眼。
此時的我正睡在炕上,我抬頭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機,顯示的時間正是凌晨5點,這,這是個夢?
我記得剛才譚文明明和我一起唸咒來著,說好的幻術哩。
我正在疑惑,房門外突然響起來敲門聲,敲門聲十分強烈。
“誰啊?”因為經過了剛才的事,我十分謹慎的問道。
“是我,譚文。”譚文大聲說。
我怕緩緩起身,下炕給譚文開門。
剛開門譚文便十分激動的撲了進來。跟我撞了一個滿懷。
“你怎麼了”我有些鬱悶的說道,這譚文差點將我倒。
“我剛才做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夢。”譚文急忙說道。
我頓時打了一個機靈,莫非剛才的夢,我倆做的是同一個?
“村長將我們帶到山上,然後我們暈了?”我挑了挑眉,試探性的問道。
“咦,你咋知道?”譚文似乎也有些不敢相信的疑問道。
“因為我也做了呀。”我笑著說道,我其實已經知道我們倆做的是同一個夢了。
“那不成我倆在同一個夢境中,不對,也許不是夢。”譚文疑惑地說道。
此時謝平的三哥徑直走了進來。
“你們不是三個人嗎?怎麼只見到你們兩個人。”謝平疑惑地問道。
“對啊,陳北哩。”譚文突然右手握拳,錘了錘左手的手掌,似乎是剛想起來,還有陳北這號人。
譚文盯著我,似乎我知道似的。
我無奈的攤了攤肩膀,看著譚文。
“他跟你睡一塊,我怎麼知道。”
“對啊,他人呢。”譚文急忙衝出門,衝到了自己住的屋子,確認了一遍,又跑了回來,
“這陳北真的不見了,怎麼辦。”我並沒有注意到,此時謝平三哥的臉色變了變,彷彿想起了什麼。
“昨天你們應該聽到晚上宵禁這回事了吧。”謝平三哥嚴肅的問著我和譚文。
我將眼睛轉向了譚文,我自然是聽到了,可是譚文和陳北住在一起,陳北的失蹤,譚文屬實是有一定責任的。
“別看我,我昨天太困了,啥也不知道就睡著了。晚上我不知道他有沒有下床。”譚文急忙解釋道。
事實上我也預料到了,譚文是故意不將剛才的事請說出來,畢竟做同一個夢這事還有些蹊蹺,眼前的人總給我一種錯覺,不可相信。
當然,我相信譚文也察覺到了。
“沒辦法了,我帶你們去找村長去,這事我也不太知道。”謝平三哥說著,想將我們帶到門外。
謝平三哥抬腳,我看向譚文,此時譚文尷尬的臉順便變得很是謹慎。
“我們走,跟過去看看。”譚文使了個眼色,低聲說道,自然,走在前面的謝平三哥已經出了門,所以並沒有聽到我們說什麼。
我和譚文跟著走了出去,天剛蒙亮,依舊有些黑暗,我倒是不覺得有啥,跟著謝平的三哥向前走去。
走在路上,基本沒有什麼人,這讓我又有些納悶,怎麼會,眼前的一切跟夢裡的很是相似,這讓我有些擔心,我偷偷看了一眼身旁並行的譚文,顯然,此時譚文的臉上也是有了一絲變化。
我特別想問譚文怎麼回事,哪知譚文得眼神與我的眼神相遇之後,微微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問出來。
顯然,譚文也發現了眼前的不同之處。
不過多久,便到了村長的家中,此時村長還沒有起床,但是謝平的三個走到村長的家門口,就是一頓猛然敲門。
敲了將近兩分鐘,只聽到門裡喊了一句。
“誰啊,來開門了,別敲了。”門裡傳來的是一個婦女的聲音,我估摸著是吳花,開啟門,果然是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