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館的桌子前坐了下來。我沒讓阿火再點然煤油燈。於是就這麼開著吊頂的照明燈。又升起了煤爐的火焰取暖。我倆開始一根香菸接著一根的吸了起來。而啤酒也是一連下去好幾罐。
不知喝了幾瓶下去。阿火終於開口問我。道：“對了。女生文學你今天夜裡沒來我這邊睡。又沒跟天真在一起。那是跑哪兒去了。”
我打了個酒嗝。問他道：“火哥。關於顧冉的事情。你知道的多不多。”
阿火撇嘴道：“不是你的前女友……前前女友嗎。”
我搖頭：“我指的不是這個意思。是她現在的生活……感覺一般很多人都願意跟你談心事兒。那關於她的現在。你有沒有聽她提起過。”
阿火震驚的看著我：“聽你問這話的意思。該不會是今天夜裡。你就在跟她一起吧。”
“。只是她莫名其妙的給我租了一套房子而已。”我說著又喝了一口啤酒。繼續說道：“我發現她總是大半夜的回家。按常理來說。她不更應該每天陪在自己的老公身邊嗎。”
“這個……她倒沒說過。不過我好像無意間聽她提起過。貌似她的老公幾乎每天都不怎麼著家。她一個人呆在家裡無所事事。所以沒事兒的時候。會經常來我這邊聊聊天。”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你知道嗎。她幾乎問的話題都是關於你的……以我的直覺來看。她應該還是對你存在著感情的。”
我嚥了咽口水。說道：“不管她對我怎麼樣。但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會再發生什麼超出朋友之間的感情了。。但上次我回老家的時候。沒多久她便也去了我的老家。而且似乎臨來之前還被陸輝那孫子給抽了一巴掌。操.他媽的。老子這輩子都還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
阿火安靜的抽著香菸。猶豫了片刻。才說：“有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講。本來是答應她什麼不說的。可是我覺得吧……還是跟你說一聲比較好。你所說的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那個時候他們夫婦本是要去度蜜月的。但才剛到機場。顧冉突然改變主意說不去了。後來陸輝就問她為什麼不去。顧冉一直沒有言語。可陸輝似乎察覺到了可能跟你有些原因。爭吵之下。。一怒就當場給了她一巴掌。”
我重重吐了口煙霧。心中卻有股難以言喻的愧疚。室外的冷風呼呼作響。這時阿火又舉起了手中的酒罐跟我碰了一個。繼續說：“其實我也蠻好奇的。既然你之前也忘不了她。而她又對你留有舊情。為什麼她卻突然結婚了呢。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卻在腦海中思慮著顧冉告訴我婚訊之前的一些細節。從最開始的見面。到後來的結婚。我記得那時她說要我跟她一起去趟西塘。當時我是答應的。而其她還特地梳妝打扮成從前的模樣。可是後來當她找到我時。又碰巧看見了睡在我家中的蘇曼。於是直接含淚轉身離去。
我不得不懷疑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是說本來假若那一次沒有遇上蘇曼。我們之間很有可能會再次複合。我晃了晃腦袋。這僅僅只是我沒有根據的假想……
我取了根香菸點燃。這才看著阿火問道：“對了。阮雨薇的病況怎麼樣了。人家可是冒著傷病跑上海來找你的呀。”
阿火聳了聳肩肩膀。說道：“她是來這邊拍廣告的。不過你這說丫頭也夠牛的。感冒了居然還自己開車來上海。真不怕路上出了什麼狀況。”
我笑道：“情到深處。生命都會顯得那麼渺小。一個字。牛逼。”
“扯淡吧你就。跟我沒毛錢的關係。”
我彈了彈指尖的菸灰。說道：“你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她吧。畢竟人家是為了你來的上海……”
阿火皺了皺眉頭：“媽的。喝了這麼多酒。還怎麼開車。我可懶去的。”
“行了。在我面前還端著。用手機軟體打車吧。我喝醉了。得去後屋裡躺會兒。”
阿火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那車鑰匙就交給你了。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兒。我聽曼曼說。她今天很有可能會來上海辦些事情。到時候你睡醒就開這臺車就接她吧。”
“她跟你說她要來上海了。”我震驚的問道。
“你不會自己看她微信朋友圈嗎。”
“我他媽微信都解除安裝了。”
“那就在安裝上。有什麼大不了的。”說著他又看了看時間。道：“我先過去看看。說不定一會兒還回來。你別睡太死啦。”
說完之後。阿火很快便起身撲了撲身上的菸灰。而我看著她那有些醉意搖搖晃晃的身影。心中卻在很無聊的想著。今天晚上他們之間會不會發生一些什麼關係。
想來想去。我覺得此時最應該放在心上的。便是明天蘇曼會不會真的來到上海。我卻突然很期待著她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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