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的太子還有些恍惚,這......這是真的?父皇沒有打算廢掉我這個太子?而且找禹承澤密談也不是為了太子之事?
刺客禹時成猛地看向早已沒了氣息許久的皇帝,他的眼淚有些不搜控制,前仆後繼的湧了出來。
“嘖嘖嘖,這反轉大了,就是不知道這鱷魚的眼淚皇帝受不受得起。”
正沉浸在悲傷中的禹時成沒有注意到禹承澤正字觀察皇帝,如果他當時知道一定會阻止這個讓他陷入萬丈深淵的舉動!
“奇怪,你們看父皇的脖子上是什麼?”
被禹承澤的聲音吸引目光的人們都湊上前去,赫然看見那蒼白宛如蒼老的樹皮上的脖子上又銜恨的勒痕。
“嚇——”
“嘶——”
周圍人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涼氣,發出驚呼,誰能想到,皇帝竟然死於他殺?
本就穿裹嚴實的皇帝在不被扒開領口的情況下很難看到那個勒痕,況且本來就快要死了,時候又沒人敢去一直盯著皇上的屍體看,這也就是為什麼禹時成敢堂而皇之的殺了皇帝,還不怕會有人追究的原因。
“這皇上竟然是他人所殺?!!”
“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宗人府當即就派人前來調查,皇帝被殺那可是國家大事,關乎社稷安危的!
一番取證檢查,安格詢問後,注重調查身邊的太監和最近見的人。
“今天早上你都在幹嘛?”
“老奴一直守在宮外面呢。”
“那是我還在來的路上,路上的行人都可以幫我作證。”
“對對對,我是跟他一起來的,當時街上的人都有看見。”
這下宗人府陷入了迷局,根據判斷,皇帝死亡時間不超過五個小時,拿在這個時間段內的人都查遍了,誰都沒有作案動機和作案時間。
至於禹時成,當然沒有人懷疑他了,他是太子,皇帝死後皇位還是他的,早死晚死對她並沒有實質性的變化,所以太子直接排除在外。
“我說,這指甲縫裡是什麼?”
宗人府的人湊進去一看,“嚯,這是血跡!”
“那就好辦了。”禹承澤站起身來笑眯眯的,活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這血跡說明在父皇被掐著脖子時,有過拒了的掙扎,甚至不小心將那殺人兇手的手或者其他部位給給抓傷了,而兇手明顯在宮殿裡。”
“那要如何才能抓到兇手?”有些個心急的大臣問出口。
“很簡單,只是要委屈各位大人們都脫下衣物檢查一番了。”
“而且這個時候傷口一定還未癒合,想找到簡直輕而易舉。”
在一旁的禹時成心下大驚,他太過於得意忘形了,這禹承澤可不是什麼好打發的傢伙,忍不住將受傷的手背往後藏了藏。
“大人們,請吧。”
“這樣不好吧?店裡的大人少說都是三品以上,你讓別人搜他們的身,這以後還怎麼見人?!”
“那是各位大人們的清譽重要還是一國之君重要?我想大人們這般明事理定不會鬧的難看吧?”
“哎,那是不就搜個身嗎?不礙事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