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應當也是有資格出面講上兩句話,穩定一下局勢的。
但是。
聯想到【教宗】之前的情況。
對於事情有點一知半解的他們, 也是在對視一番後,不敢輕易的做出什麼舉動。
只能是任由底下的【信徒】在那裡徒增困惑。
畢竟, 那又不算什麼問題。
討論歸討論,那些【信徒】依舊是敬畏著的。
總不能說,就因為【教宗】遲了一會兒到場就一個個的虔誠度衰退吧?
哪裡有那種說法?
因此,他們也是穩得起,只是像一根根定海神針一樣的,神色淡然的站在原地。
不言不語的同時,那鎮定無比的態度,卻又自帶一種撫慰人心的效果,讓很多【信徒】逐漸的恢復了平靜。
而周圍負責治安的教會部隊,更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動搖過。
一個個就和由金屬打造的機械部隊一樣,不只是姿勢毫無變化,連神色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在這個已經安定了數千年的【世界】裡面。
雖然這些部隊並未經過太多的血與火洗禮。
但是,他們的紀律性,卻是已經在【信仰】與【教條】的反覆錘鍊下,達到了某種極致!
絕不會像某些散兵遊勇一樣,死傷十之一二的數量就開始潰敗和跑路。
對於這些久經磨練的精銳部隊來說。
縱然是百分百的陣亡率。
對他們而言。
也是可以承受的事情!
又或者說。
戰死,這種事情,本身就是他們的追求之一。
畢竟, 死亡對他們並非是所謂的終點。
【血腥之王】的【神國】, 還在等待著他們。
而家庭也會由教會分發的各種撫卹金與相關政策進行供養。
所以。
區區的死亡,慌什麼慌?
他們甚至有那麼點迫不及待的意思……
又過了數十分鐘。
當頭頂的烈日攀升至最頂峰,氣溫來到了七十度左右時。
突然地,在那萬眾矚目中。
一道流光一閃而過,兩道身影同時出現於廣場的最中央。
其中。
一者身穿血紅色的華貴古典長袍,其上滿是各種經文與讚美,頭上則戴著特製的高帽,顯示著其偏向於文職人員。
另一者則身穿全身覆蓋式的血紅色精美鎧甲,渾身上下唯有一雙銳利的眼睛被露出來,腰間則彆著一柄被收入劍鞘的長劍,顯示著那偏向於武職人員的定位。
當前者出現後。
在場所有的【信徒】,當即認出那是【教宗】。
那身服飾,過於具有識別性,唯有【教宗】可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