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白想著做點別的事情，去吸引白鬚樂的注意。
可她哪裡知道。
這個男人，那雙眼睛。
就定在她的身上了，怎麼都挪不開。
沈白白害羞的很，她低聲喃喃：“你不要看著我了，這樣我會害羞的。”
“白白才不是羞澀的人呢。”白鬚樂笑著道，“你才不是。”
“人是會變得嘛。”
兩個人說著，白鬚樂敞開心扉，問她當年到底怎麼想的，一走了之，還那麼心狠。
後來都藏著不見他。
“因為，我聽到你對蕭清清的承諾了，我害怕，我難受。”沈白白激動的很，“我也沒有勇氣去問你，這個世界，我才是最多餘的。”
白鬚樂看著她這般模樣，心頭其實疼得很。
他微微哽咽，輕聲道：“傻子嗎？你可要來問我，但不可以一走了之，知道嗎？”
“不行。”沈白白是有脾氣的，要不然怎麼去做安歌跟沈碎的女兒啊。
她只是懶得發脾氣，從前如此，現在亦是如此。
“我不願意受委屈的，你知道我的，哪怕我再怎麼愛你，可是哥哥我絕對不能受委屈。”
“好。”白鬚樂笑著道，“是我的錯，如果當初我思考的周全一些，就不會這樣了。”
沈白白僵了一下。
“但是，白白，你要知道，我愛的只有你，當我知道你只跟阮姜說那些話的時候，你知道，我嫉妒瘋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
白鬚樂發現自己瘋狂愛著沈白白呢，那不是習慣，並非沈白白作為自己的小尾巴，一直存在的習慣。
是嫉妒。
是瘋狂的佔有。
是想很狠揍阮姜一頓的衝動。
那些病態的，略微瘋狂的愛意，在心頭肆意。
那種感覺，很奇怪。
“我只是不想打擾你。”沈白白抬頭，輕聲道，“不是想一走了之的。”
“我知道。”白鬚樂輕聲道，“並不是怪你，是怪我自己。”
白鬚樂說往後，沈白白不必那麼卑微，在他們的愛情裡，只有他可以卑微。
“往後追著你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