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在眾人退去之後,就徑直往後臺去了。
她總覺得很奇怪。
明明在演講的時候,神采奕奕,根本不像是會恍惚的人。
林淮潛入了後臺。
找到了沈白白喝水的杯子,她的神色微微凝重,還是將東西先帶走了。
林淮這個人,警惕性很強,她並不覺得沈白白是個粗心大意,連下臺都走不明白的人。
所以要麼就是身體不舒服,要麼就是有人動了手腳。
林淮決定先把東西拿去化驗一下。
那邊。
沈白白被送去醫院了,腦袋上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謝謝你。”白鬚樂還是感謝了一下身旁的女人,蕭清清忙前忙後,滿是關切。
“這麼客氣幹什麼,我們都是朋友,而且我離白白那麼近。”
蕭清清輕聲道。
一副應該做的樣子。
白鬚樂守在那邊:“你也先回去休息吧,一會白白爸媽就來了。”
“啊,好。”蕭清清站了起來,反正該做的也都做了。
該刷的存在感,也刷了。
“你也別太難過。”
“嗯。”
蕭清清走了,走出去的時候,看到了迎面而來的沈碎和安歌。
兩個人都沒有看蕭清清一眼,臉色很焦灼。
蕭清清這是第一次,那麼近距離看這對夫妻。
的確比想象之中更可怕。
那種氣場,也不是尋常人能有的。
難怪了。
蕭清清內心大受震撼,但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
病房內。
沈白白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床邊的白鬚樂,她笑了一下:“哥哥。”
“頭還疼嗎?”白鬚樂伸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臉頰。
看著沈白白這副虛弱的樣子,很是心疼。
沈白白笑了一下:“不疼了。”
但說話的時候,還是有氣無力的模樣。
白鬚樂真的難受死了。
“哥哥在就好了。”
“乖。”白鬚樂在安慰她,門外沈碎看到這一幕,倒是直接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