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皎皎破防了。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內心深處,崇拜的人是誰,可那麼多年過去了。
姜皎皎自己都被麻痺了。
接觸不到司良沛,是他的徒弟也沒什麼吧。
“我說的沒錯吧?”安歌勾唇,“我也是司良沛的徒弟,你也可以將那些崇拜,放在我的身上。”
安歌眼神之中的輕蔑,在慢慢變化。
她看著姜皎皎。
女人深呼吸一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姜皎皎攥著手,腦子裡一片混亂,她想著安歌說的沒錯,事情也就是這樣一個事情。
可是為什麼呢。
心裡會難受。
“秦醫生不一樣的。”姜皎皎輕聲道,“我從來沒有見過性格這樣溫柔的人。”
他對她很好。
哪怕姜皎皎知道,那是對一個病人的態度,但是在周笠傷害她的那段時間,的的確確是秦山河他們陪在身邊。
“是你忽視了別人,你還有個學生叫徐嘗諭。”安歌輕聲道,“那段時間照顧你起居的人,是他。”
沒有代入徐嘗諭,就是因為司良沛。
這一點,也是安歌反反覆覆看姜皎皎的檔案,才得出來的。
不然的話。
她真的很好奇,是因為秦山河長得好看一些嗎?
後來翻看了很多,安歌是被迫讓自己去接受姜皎皎,去看她的資料。
才得到了這樣的結果。
姜皎皎張合著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
眼眶裡有淚水,自己一直執拗了那麼長時間。
“我……”
“我只說最後一次,如果你還是願意活在自己的夢裡,我也沒有辦法。”她輕聲道。
很快,屋子裡恢復了平靜。
連安歌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想什麼,但是今天的談話,還是又一定作用的,說不上多厲害。
安歌靠在那兒。
門外是秦山河和徐嘗諭。
他們都沒想到,這其中還隔著這樣一段,他們一貫是從感情經歷上,去對姜皎皎進行治療的。
從沒有去看過那些論文那些記錄,才忽視了司良沛這個點。
秦山河心裡也不知道怎麼,反正感慨良多。
“好了。”安歌看了一眼,“你該用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