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笠起初還有些害怕，但是看到秦山河的時候，那害怕的心一下子放下來了。
這個男人出現，就意味著事情跟姜皎皎有關係。
怕是那個女人又發瘋了吧。
不過看老總對安歌的態度，周笠還是選擇閉嘴了。
周笠上了車，整個人都很緊張，安歌在前面開車，沒有說話。
倒是秦山河率先開口。
“我們找你，是因為什麼，你心中清楚吧？”秦山河淺聲道，“姜老師現在地情況，你知道嗎？”
周笠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我，我不知道，我已經很久沒有跟皎皎一起了。”周笠這樣說道，“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不清楚。”
“是嗎？”秦山河冷聲道，他早就知道這是個渣男了。
從一開始就是。
只是沒想到，原本以為沒有交集的兩個人，會再次碰見。
“姜老師的精神狀態很差，我這邊看到的資料，就在半個月前，你還住在姜老師家裡。”秦山河冷聲道。
將照片一下子甩了過去。
安歌一直在專心開車，從細微的氣息之中，就已經感覺到了。
那個男人慌了。
“我，我沒有。”周笠急了，他拿起那些照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找我說一些事情而已。”
“那這些呢。”秦山河一下子亮了很多線索，包括他把姜皎皎的卡刷爆，“你該不會在外面欠了錢，才回來找姜老師吧？”
周笠的臉色變了。
他咬牙：“我是找過皎皎，我知道她還愛著我，我也還想她，我們都是單身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
“承認了是吧。”秦山河有些氣憤，這樣的男人，就該打死算了。
一次又一次，根本不把別人的性命當回事。
甚至於一次傷害的比一次深。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讓她的病又發作了？”
“她就是個瘋子，她本身就是個神經病。”周笠咬牙，“我以為她治好了，可你知道嗎？她大半夜不睡覺，一個人坐在鏡子前，剪頭髮，嘴裡還喃喃著那些恐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