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對於焱這種舉動,很是生氣,她很懊惱。
可知道焱在利用自己,她卻也沒做出什麼事情去組織,大概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去阻攔。
事情已經發生了。
“你不是我的直屬上司,我也並不該聽你的,不是嗎?”
焱這樣說道,完全沒有給信任何面子。
而且他現在的情況,並不好,也不敢直接將信徹底得罪死了。
“是,我的確不是,但要捏死你,簡直太容易了。”信笑著走過去,眼神之中露出一絲陰冷。
她知道,組織裡很多的人,對自己的態度都很不好。
很多時候,都是不給自己面子。
可她依舊是管理層。
“你現在這樣,我若是殺了你,也是輕而易舉。”信笑著道,“我要是你啊,就規規矩道個歉。”
“你做夢。”焱本就很生氣,“剛才將人救走的,一定是組織內部的人。”
只有內部的人,才會這麼熟悉這些流程。
但至於是誰。
不得而知。
信抬頭,看了一眼那未知的方向:“你們這些事情,我不管,但是現在傷害到了我,是該道歉。”
“我……”
焱很疼,身上開始變得冷起來,他慢慢失血過多,整個人都處在一個很詭異的狀態。
焱想要道歉,可是那些話在嘴邊,卻說不出口。
“既然這麼為難,那就好好在這裡反思吧。”
信抬腿就走。
恐怕這次的誤會,更深了,她自己也不敢再去跟安歌解釋。
那個女人,受了重傷,這段時間應該也不太好過。
信的眉頭緊緊皺著,她該怎麼辦呢,有些事情其實骨子裡就已經註定好了。
焱痛苦地看著那遠去的背影,哪怕自己再怎麼嘴硬,也不想死在這裡。
可是信已經走了。
這個女人心狠異常,不過自己也從未把希望寄託在她的身上。
安歌被魄救走之後,就生活在她的公寓裡面,這裡的保安級別很高。
魄依舊是那副模樣。
“如果你一直是這個狀態,我想我麼之間還是趁早解除關係,我可不願意帶一個拖累我的人。”魄倒了一杯紅酒,看著安歌自己處理傷口。
鮮血流下來。
那一塊都血肉模糊了,可她還是很堅韌,在幫自己清理,在消毒,哪怕疼得很。
那也僅僅只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並不曾有半點聲音,也沒有哭。
“我會調整過來的。”安歌沉聲,“你放心,這只是一個意外。”
魄看著她,神色清冷:“只是這樣的意外再來一次,你就會死,到時候拖上我的命,不是完了?”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