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不是我,為什麼要把這一切栽在我的頭上。”她格外平靜,“怕不是你們許家要捨棄許清婉,恰好趁著這個機會,殺了她,栽贓在我的身上?”
男人的神色緊繃,緊緊握著拳頭。
安歌一副洞悉一切的神色,繼續道:“你們許家跟藍問天合作的生意是不小,但別忘了斯域集團壓著,藍問天根本拿不到地皮。”
“!”
“他給你畫個大餅,你就上鉤了?”安歌滿是嘲諷,“我要是你,直接去找斯域的楊總,也好過跟藍家扯皮。”
“你以為我不想嗎?那個胖女人根本不給許家半點機會。”
許鶴齡咬牙。
“你錯了,不是不給許家機會,是不給你許鶴齡機會。”
安歌說話如此狂傲,她根本不給許鶴齡面子。
站在身後的幾個人瞬間擼起袖子,將安歌逼迫到了牆角。
許鶴齡冷哼一聲:“你信不信,我也可以不給你機會?”
他的眼神之中透著一股玩世不恭的意味,他最討厭被人這麼戳著脊樑骨說,許鶴齡在許家的能力,當然不如許清婉。
但那個女人動搖了,竟然為了楚二爺隱瞞許家老爺子在外面開設公司,公然挪用許家的資源。
這不是找死嗎?
“你可以試試看。”安歌驀地抬頭,眼神之中的銳氣很深,“我也會教教你,國內的規矩是什麼!”
“好啊,很野。”許鶴齡歪著腦袋,往前走了一步,他伸手想要去抓安歌。
卻不想被女人反手握住了手腕。
“你應該知道,許清婉也該提醒你,我之前是什麼人吧?”
安歌的聲音很輕,很淡。
手上只是略微給了個力道,就讓許鶴齡疼得說不出話,這個變態的女人。
安歌享受著這種深淺不一的力道,再看許鶴齡已經乖乖的說不出話。
“少特麼套我的話,許清婉的死,與我無關,你要是覺得身子不太爽快,我可以給你來個全身按摩。”安歌淡淡地道,“保準你忘不了這其中滋味。”
“你……”
許鶴齡疼得翻白眼,就想這個女人快些撒手。
“好好享受許家如今賦予你的榮華吧,不然我怕,你沒多長時候活了。”
安歌猛地一甩,將許鶴齡狠狠的甩了出去。
那群人要圍攏過來,卻見她一個後旋踢,狠狠地踹在許鶴齡那張俊朗的臉上。
“以後詆譭我,詆譭沈碎的話,再從你這張狗嘴裡出來,我保準讓你後悔回國!”
看著那瀟灑遠去的背影。
許鶴齡懊惱不已,他這完全偷雞不成蝕把米,被人這麼狠狠的羞辱,他甚至連半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我一定要她好看!一定。”
只是他想不明白,除了安歌之外,還會是誰對許清婉下殺手。
畢竟最有矛盾的就是沈碎。
沈碎現在殘了,站不起來了,作為他女人的安歌一定會報仇,畢竟是組織出身的人,能力早就高過他們不知道幾個輪迴。
……
安歌回去的時候,沈碎才剛剛睡醒。
江仄言錄完口供就走了。
紫蕊的精神狀態很不正常,她也沒有承認是沈碎將她囚禁在欲雪山莊,確切地說,她根本不配合警方的工作。
“許清婉死了。”
安歌進門的時候就告訴給沈碎這個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