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遠繼續問道：“別的地方呢？這些年出去多少人了？”
顧東昇想了一會，“安排的有三千多萬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整體肯定已經擴大到不止一個億了，具體的沒法算，只能說不缺人，不管哪兒……”
“實力呢？能自保不？”
“我特麼又不知道，你都沒過問？”
顧東昇納悶了，他就安排四個兒子在外面，三個兒子在國內，可李遠呢？安排十幾個兒子在國外，留在國內的反倒是女兒居多。
這些事，本來就該他過問才對，具體情況，他哪能弄那麼清楚。
李遠搖搖頭：“沒法問，就當不知道。”
顧東昇聽到這話，也沒說什麼，李遠謹慎一些是對的，誰都可以出事，他跟江樹是絕對不能出事的。
過問就會有痕跡留下。
反正陳齊肯定知道具體情況，秦思那邊肯定也知道。
現在整個大院，都在進行各方面業務交接，可能會持續十來年的時間，這也是李遠定下的規矩。
別年紀一大把了，還佔著位置，該退休就得退休。
畢竟每一個業務，都涉及到了所有人的利益。
吃過飯後，江一凌就走了。
李遠跟顧東昇來到了影視大廳，坐在了沙發上，享受著按摩。
這個時候，話題才扯到江樹身上。
“老李，你老實說，你是怎麼插手這件事的？”
李遠笑呵呵的說道：“用得著我插手？曹平跟姚應松是白混的啊？”
“你特麼四十多年前就開始謀劃了，那個時候江樹才剛出生啊……”
李遠沒反駁，他那個時候確實在謀劃了，因為手裡錢太多。
“五年之內，我準備搞一個大活，國外積蓄了這麼多年的力量，也能派上用場了。”
顧東昇神情一震，“真要開始了？”
“不然呢？總得送給江樹一份禮物吧？”
顧東昇納悶道：“你就這麼有信心啊？我可是半點信心都沒，江樹的競爭對手多著呢。”
李遠笑了笑沒說話。
競爭對手？
江樹從來都沒有競爭對手，他唯一的競爭對手是他自己。
過了一會，顧東昇讓兩個按摩師出去，他開啟了大螢幕。
看了一眼時間，“還得等半個小時。”
“那就慢慢等，正好聊聊別的事。”
“聊啥？你想看我出醜？都這麼多年了，你放過我吧。”
顧東昇指的事顧漫，這個大女兒本來跟江樹是青梅竹馬的，結果兩人相互看不上。
最後顧漫找了陳齊的孩子，一個啥大塊，憨的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