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冉退後幾步,捂住自己的脖子,一片生疼。
抬手,手上出現三道血跡。
虞冉眸光一凜,冷然看向梁西故:“你竟想要殺了本殿?”
梁西故手中的銀針未放,道:“我不喜歡別人隨便觸碰。虞冉,之前的事,勸你還是爛在肚子裡,說出去,對你對我都不好。而且,只要你敢說出去半分,我就敢讓你客死他鄉!我梁西故的話,說到做到!”
“你——”虞冉氣得喘了喘,隨後笑了:“梁西故,你威脅本殿,就說明你害怕。是本殿拿捏住你,而不是你拿捏住本殿,你要搞清楚!本殿失去的無非就是一個香料坊,你失去的可不止,不是嗎?”
梁西故皺起眉頭,泯唇不語。
什麼話都沒有再說,轉身離去。
身後傳來虞冉放肆的笑聲。
此時,卿綏跑著進來,與梁西故擦肩而過,衝進了房間,大喊:“殿下,不好了。”
卿綏眼尖,看見了虞冉脖子上的傷,一怔:“殿下,您受傷了!”
“無礙。”虞冉揮了揮手,“什麼事這麼慌張?”
“那一千三百零一萬兩……被人劫走了!”卿綏連忙道,“這可怎麼辦,咱們還要……”
正要說些什麼,虞冉給了卿綏一個眼神,卿綏瞬間住了口,看向了還未離開的梁西故的方向。
梁西故站定瞧了瞧,抬步離開了。
劫走了?
被誰?
陸家?還是聚歡樓?
梁西故不由得想起小廝從聚歡樓包廂裡傳回來的話。
那人似乎很懂得如何挑起他的怒火。
說話的語氣,很像一個人。
梁西故腦海中滑過一道倩影,眉頭皺得更緊。
香料盛典,這麼多香料的地方,她應該會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