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公子這個稱呼本王是不願意的,只怪賭場那些個人亂叫”南宮黎拉著嗓子說道。
“別貧,快講講,你個皇家長大的人兒,怎麼還能玩骰子那麼厲害。”顏容說道。
“我本來也不玩的,那不還是因為大哥帶我出去,在一家賭坊的門口,我能夠清晰地猜到那骰盅裡到底是什麼,所以後來我變自己摸索,當然,也是因為在皇宮裡無所事事,父皇什麼都管著我,就是不管我讀書,所以便也如此了。”南宮黎說道。
“南宮黎,你要比我想象的優秀。”顏容看著南宮黎的眼睛說道。
“怎麼,會玩骰子就好啊,別人還會說成紈絝敗家呢!”南宮黎說道。
“誰敢這樣說你,我就去揍誰。”顏容笑著說道。
“得了吧,你還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天下人的口是堵不住的,但是你可以改變,讓世人對你刮目相看的。”顏容說道。
“算了吧,我才不像你一樣,那麼的累,我還不如多花點時間養養花草,釣釣魚,這才快活。”南宮黎搖搖頭說到。
“你在說謊,在你心裡應該也是想為大啟效忠的,南宮黎,你相信我,只要你想幹的事情,我都會幫助你,都會站在你這邊的。”顏容說道。
“好。”
“姑母去哪裡了?”顏容問道。
“忘了告訴你,剛才顏千憂姑娘來找姑母,姑母與她正在房中聊天呢!”
“她來了也好,姑母高興才是最重要的。”顏容笑了笑說道。
“本來想著今兒個去馬場的,看來又不行了。”南宮黎嘆了一聲說道。
“無妨,以後有的是機會,也不知道最近墨白如何了。”顏容說道。
“走,咱們看看去。”
“馬伕,墨白最近如何了?”顏容問向馬伕道。
“回將軍,馬兒很好,而且身子正在慢慢恢復,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夠奔跑在草原上了。”馬伕笑著說道。
“那便好,若墨白以後能夠像戰馬一樣矯健,本將軍重重有賞。”顏容摸了摸馬兒的耳朵說道。
“謝將軍,謝將軍。”
“怎麼,梨花和墨白還是不能在一處?”南宮黎看著兩個馬廄的馬兒說道。
“王爺,梨花實在是脾氣暴躁,而墨白也是個犟性子,二馬互相不容啊!”馬伕愁著臉說道。
“罷了罷了,梨花跟著我那麼多年,它的脾性我最清楚了,除了對我之外,對其他人都是暴躁的。”顏容說道。
“是啊,很你脾氣一樣,鞭子一揮,六親不認。”南宮黎笑罵道。
“說梨花呢,別扯在我身上。”
兩人還在一嘴一言,各不相讓,正巧南宮惜正拉著顏千憂在院子裡走,一聽二人在馬廄。
“有馬兒啊,千憂最喜歡的就是馬兒了,姑母,要不咱們也去瞧瞧?”顏千憂說道。
“好,你說好就好。”南宮惜笑著說道。
“將軍,王爺,千憂有禮了。”二人來到了馬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