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榮執公子今日閒暇,怎麼攔住了我的去路?”顏容與南宮黎正在正面行走,不料被榮執在正前方攔住了去路。
“我也不是刻意要攔住二位,只是小妹已經多日離開府中,父親心裡甚是擔心,因此便派我前來打探,也就是昨日我發現家妹在容王府,還望將軍能夠奉還。”榮執淺笑說道。
“榮執公子說錯了,靜曼不是物品,恕我不能奉還。”顏容說道。
“顏容,你也知道我父親的脾氣,雖說靜曼有些小脾氣,但是還是要回家的。”榮執說道。
“榮執,你也知道我的脾氣,我不想放手的,你奪不了。”顏容說道。
“顏容,你不懂,你知道這次靜曼是為什麼從府中逃出來嗎?”榮執說道。
“為何?”南宮黎在一旁問道。
“父親已經為靜曼覓得良婿,不過時間就要完婚,這下靜曼離開,找不到人,如何交代?”榮執說道。
“你說靜曼已經有許配人家了?”顏容驚奇問道。
“對,此人你也認識,就是當朝的武狀元。”榮執說道。
“你說什麼?”顏容瞪了一眼榮執說道。
“潘功雖說年歲較大,但為人忠厚,也算是良人。”榮執也有些小聲地說道。
“糊塗,據我所知,潘功是有家室之人,你如何讓你的親妹妹.....”顏容震驚道。
“那又如何,靜曼只是個庶女,許給潘功也不是不可。”榮執說道。
“混蛋,作為長兄,不說為了自己的妹妹打算,反而處處逼迫,也怪不得靜曼姑娘厭惡你,厭惡那個家,榮執,本王告訴你,靜曼在容王府,誰也無法將她帶走。”南宮黎怒罵道。
“這是丞相府的家事,與二位無關。”榮執臉色不大好地說道。
“那也請你回去吧,靜曼是不會跟你走的。”顏容說道。
“顏容,你怎麼也?”榮執還想說話,卻被南宮黎一記眼神給制止住了。
“婚期已定,不嫁也得嫁,還煩將軍告訴舍妹,不要誤了佳期。”榮執見此狀只好說道。
“阿容,沒想到丞相為了自己的地位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南宮黎搖搖頭說道。
“最近,聽說大理寺主事與武狀元走得很近,怕是丞相想要拉攏這段勢力,潘功本身就是丞相身邊的人,若是大理寺都被丞相把握,那豈不是朝廷命脈都在他手裡。”顏容說道。
“果然,大理寺與丞相府脫離不了關係。”南宮黎說道。
“子離,你也知道?”顏容問道。
“對,上次因為你的 事情我沒少和莫雨打交道,我本以為那是一個君子,卻沒想到,那時的他就已經和潘功有所聯絡,因此我便和他斷了來往。”南宮黎解釋道。
“怪道咱們上次去大理寺,你的臉色這麼難看,原來如此,可是潘功此人還有莫雨都不是和丞相一般的奸詐之人,若非難事,又何必這般,只要他們不危害朝廷,也可故裝作不見,只是,若真要將靜曼嫁給潘功,門不當戶不對不說,人和人都不一樣。”顏容說道。
“是啊,靜曼雖說是庶女,但是為人賢良淑德,是為嫡女也不為過,品行也較好,許給潘功這個粗人,著實委屈了,還是皇后的妹妹,想來在怎麼著也會許給王公貴族,英年才俊,怎麼也不會是潘功啊。”南宮黎惋惜道。
“潘功也是有家室之人,活生生地拆散了人家,倒也真是丞相做出來的事情。‘顏容說道。
“先回府商量一下吧。”南宮黎說道。
容王府
“老夫人,你這樣走一走,比在床上躺著還要舒服呢,曬曬陽光,傷口好的也快。”榮靜曼攙著南宮惜邊走邊說。
“我這把身子骨是得多曬曬太陽,對了,顏容和黎兒怎麼還沒回來?”南宮惜問道。
“想來也該快回來了,說來將軍和王爺,還真是一對璧人,惹人豔羨。”榮靜曼笑了笑說道。
“你這個孩子也挺好的,只是生在了丞相家中,又偏偏不是正妻,苦了你了,你的父親是那樣的脾氣,想來你也受了不少的委屈吧。”南宮惜說道。
“老夫人,父親對我倒是極好的,他之前總說我的性子特別像一個他的故人,我也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誰,只是每每此時,大夫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我以為父親說的是我的孃親,可後來發現都不是,也不去糾結此事了,既然是故人那說明已然不得相見了。”榮靜曼說道。
“故人,年紀大了,誰不都是故人嗎,唉,你父親年少時倒也不似這般殘酷暴戾,反而很是儒雅,皇上、榮墨、再加上顏旌和蘇洩,他們被稱為二君三臣,是整個京城裡最為優秀的英年才俊,世家女子都為此垂涎不已,後來各自有了家室,慢慢地也就疏離了。”南宮惜看著池塘裡地魚兒說道。
“二君三臣?何來二君?”顏容的聲音響起來說道。
“你們何時來的,怎麼都沒有聲音?”榮靜曼笑著扭過頭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