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好玩地地方還有很多,皇上也給大人安排了一些遊玩地點,不知道大人有沒有什麼想要去地地方?”顏容將一張地圖交到那仁的手上。
“將軍真是客氣了,皇上待蒙陽很好,待那仁是更好,那仁實在是感激不盡啊。”那仁說道。
“大人此言差矣,兩國之交,本就是和和氣氣地事情,沒有那般疏離。”顏容笑了笑說道。
“將軍談吐不凡,不知道將軍認為這次蒙陽國來訪是為了什麼?”那仁突然問道,淺笑地嘴角上一雙眼睛盯著顏容不放。
“不過是為了兩國之交,友誼之邦。”顏容同樣看向那仁說道。
“將軍,你說的不錯,不過我們來此還有一個目的。”那仁說道。
“何目的?”顏容皺眉問道。
“將軍認真起來了?”此時較為嚴肅地話題突然被那仁的大聲一笑給打破了。
“大人何必這般誆我?”顏容略感生氣地說道。
“將軍莫生氣,只是內心中感覺將軍有種莫名地熟悉感,像是之前就認識似的。"那仁說道。
“那仁大人,我敬你是是個君子,可你卻這般,讓我......”顏容刻意保持了一下距離說道。
‘將軍,是我說錯話了,大啟治國勵精圖治不說,人才濟濟更為重要,又有著幾百年歷史,我等小國是望而生畏啊,因此,能夠和大啟聯合,依附於此,更是我國的幸運。“那仁說道。
“蒙陽國雖為偏僻,但是好在氣候惡劣,別國也不會過多地欺辱,百姓們自己過活,應該也不錯吧。”顏容也緩和了一下脾氣說道。
“將軍,蒙陽國幾十年來已經算是安安穩穩了,雖說條件艱苦,每年都會有寒冷地屍骨,但是最起碼沒有戰爭,沒有燒殺搶奪,可是將軍,就是今年,我族人中竟然和大啟的邊界官臣發生了衝突,因此才導致了那位大臣的不幸喪生,也因此,為我族帶來了災難。”那仁說道。
“大人,是你族的人傷了大啟的官臣?”顏容眼神犀利地問道。
“對,我們此次前來,為了道歉,也為了兩國之間的和平,當時宋璉大人前來蒙陽探查情況,我們已經解釋了,但是我主認為,只有前來方可解開誤會,蒙陽絕無與大啟敵對的意思。”那仁說道。
“大人這話若說給皇上聽,我還能理解,說給我聽,又是為了什麼?”顏容垂眼問道。
“因為我覺得在這滿朝文武之中, 只有將軍方可信任。”那仁說道。
“你我之間都未見過,今日不過是第一次,有哪裡來的信任呢?”顏容說道。
“因為宋璉大人,他在這一路上可沒少說過將軍的風采,耳濡目染,自然也就知道了,當時在路上,我就在想,什麼樣的女子,可以讓宋大人如此念念不忘,又是什麼樣的女子,可以披甲上陣,恍若男子。”那仁說道。
“大人說笑了。、”顏容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將軍,我那仁不是一個小人,更不是一個沒有骨氣的人,我之所以這樣告訴將軍,那必然是相信將軍,不知將軍可否也信我?“那仁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顏容別的沒有,義氣我還是有的,你信我,我自然信你。”顏容會之一笑說道。
“將軍,我果然沒看錯人,那我要是想和將軍小酌幾杯如何?。”那仁說道。
“今宵有酒今宵醉,咱們來爽快喝一次,也算結識了你這個朋友。”顏容也笑著說道。
“好,異鄉之地,於此摯友,也滿足了。”那仁說道。
“說話文縐縐的,你們啊,都是一樣的人。”顏容笑著說道。
“將軍指何人?"那仁不解地問道。
“我夫君。”顏容滿意地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
丞相府
“今日你沒去陪著使臣?”榮墨斜躺在床上問向榮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