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年講完之後，喝了半瓶水，略顯疲憊的說：“想起來的就這些了，都告訴你了。”
“嗯，選吧。”許辰望著葉錦年，神情淡漠，看不出一絲情緒來，就好似他是局外人一樣。
葉錦年心裡越發忐忑，逐漸有點煩躁，憤懣。
他講了這麼多，許辰一個表情變化都沒給他！
他都看不出來許辰到底在想什麼。
這樣的男人，他真的能d住嗎？
不會被他虐死嗎？
心中這麼想著，葉錦年卻是無法放棄。
他嚥了下口水，緊握雙拳，硬著頭皮大喊一聲：“我都要！”
許辰微微偏頭，唇角微微勾起，笑問：“你都要？”
葉錦年慌的不行，都快哭了，卻還是梗著脖子喊道：“對！我都要！怎麼滴吧！”
“誰給你的自信？”許辰含笑反問，發覺葉錦年這副強撐的樣子特別有趣。
這個傢伙好像一直都這麼矛盾。
越是慫呢，言行越是果敢。
越是果敢呢，舉止越發小心翼翼。
不知道他本人是否知道他是這副德性。
葉錦年看著許辰好整以暇的樣子，氣得肺疼。
誰給他的自信？沒誰給！
從小到大他都是超級自信的一個人，只有在許辰面前，他才這樣卑微。
許辰面前的他，他自己都不認識，可他控制不住他自己！
愛一個人，如痴如醉，就算萬劫不復，他也不想回頭了。
“就是這麼自信！”葉錦年喊著，嗓子啞了，眼眶溼了，不敢再看許辰了。
許辰肯定很生氣。
可他真的不想選。
如果不能都要，那他乾脆都不要了！
孤獨一輩子又何妨！死不了人！
“你確定都要？”許辰又問。
葉錦年嘴唇發顫，半晌說不出話來。
伴隨著空姐悅耳的溫馨提醒，葉錦年抹掉眼淚，乖乖配合。
就這樣，一直到飛機飛入高空中，藍天白雲映入眼簾，他才嗚咽著道：“你的心是那啥做的嗎？越舔越硬！我都卑微到這種程度了，你就不能為我有一點點退讓？我只是不想跟程何絕交，又不是他比你重要！”
許辰聽著這話，呼吸微緊。
那啥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