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一顆香草味冰淇淋,蘇慕許的眼淚也早被溫柔的許言給擦乾。
許鐸遞來溫水打溼的手帕給她擦臉的時候,她頓了頓,“好像還是我買的。”
許鐸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將溼手帕塞到她手裡。
是她買的,只不過錢是他自己付的!
顧謹遇很想說一句:“你怎麼不自己給她擦?”
想想還是算了,許鐸難得瞅了他一眼,懂得了男女有別,他何必再刺激他。
如果他是許鐸,未必做得到許鐸這個程度。
蘇慕許擦了臉,身子往左偏偏,往右偏偏,試圖看看顧謹遇,可四個哥哥堵的嚴嚴實實的,跟一面牆一樣,她視線又低,什麼也看不到。
“你打算一直站在那嗎?”蘇慕許問。
顧謹遇摸了摸鼻子,頓了幾秒,自嘲道:“其實我挺怕疼的。”
蘇慕許:“……”
這是說怕被群毆了。
許鐸回頭,衝顧謹遇虛踹一腳,“趕緊滾過來,裝什麼裝!”
顧謹遇當然知道他們看得出來他有多緊張蘇慕許,可他就是要裝到底。
不裝,怎麼安身。
不裝,怎麼隱婚。
許辰勾了勾唇,輕笑一聲,扶了扶眼鏡,“他不裝會死。”
顧謹遇默默點贊,說對了,不裝會死。
他能有今天,全靠裝的深。
許為又一次起了興致:“我們還是把他灌醉聽聽他酒後吐真言吧。”
顧謹遇:“我不喝!”
許言很雀躍:“試試吧,我也受不了他總這麼裝了!”
許鐸:“這多簡單,綁起來,硬灌!”
蘇慕許掀開被子從另一邊下床,光著腳跑到顧謹遇身邊,一把摟住他的腰。
“哥哥們,你們當我是死的嗎?”蘇慕許實力護夫。
哥哥們看著光著腳的小妹,齊聲怒喊:“穿鞋!”
蘇慕許一哆嗦,直接將雙腳踩在了顧謹遇的鞋面上。
“嘶……好涼!”她驚呼一聲,抱緊他的腰,雙腿彎起,懸掛在他腰上。
能不涼嗎?他穿的皮鞋,還有金屬裝飾。
顧謹遇的雙手仍舊自然的垂著,俯首看著她跟個小猴子似的掛在自己身上,就想起了她曾問他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