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顧謹遇抱緊了蘇慕許,化身好奇寶寶,“那出差呢?”
“找我未來嫂嫂啊!”蘇慕許毫不隱瞞,說完之後將顧謹遇按在她的座椅上,她則坐到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將她跟陸鹿鹿小時候的恩怨講了一遍。
這種糗事她是不會跟別人說起的,有人提起也死不承認當不記得,但跟顧謹遇分享,她莫名有一種示弱的甜蜜感。
就好像在跟他說,你看,你家小可愛也有蹦躂不起來的時候。
記清楚了哦,陸鹿鹿欺負過你家小可愛。
顧謹遇全程認真的聽,聽到她說被揍的稀里嘩啦,心疼的親吻她,以示安撫,愣是隻字不提她童年往事早被她爺爺說遍了。
論起跟蘇老爺子成為忘年交,很大的原因便是他充當了蘇老爺子的傾聽者。
蘇老爺子寵愛唯一的孫女,那是有目共睹的,但他也有傾訴欲,跟家裡人說沒意思,大家都是見證者。
跟外人說,沒幾個外人不懼怕他的,講的很沒意思。
唯獨顧謹遇,真是個極佳的聆聽者,每一次都能站在蘇慕許的角度強詞奪理,顛倒黑白。
在蘇老爺子的口中,他寶貝孫女是一個調皮可愛的小機靈鬼。
在顧謹遇的耳中,蘇慕許是一個天真爛漫善良率真的小可愛。
一老一少,對蘇慕許都是極為偏愛,毫無正常人的評判標準的。
唯一不同的是,蘇老爺子跟蘇慕許同住一個屋簷下,親爺孫,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而顧謹遇一年也見不到蘇慕許幾次,話都沒說過幾句。
正因為如此,蘇老爺子才能昧著良心把他那小魔女一樣的寶貝孫女誇出一朵花來。
蘇慕許講完之後,問顧謹遇:“我是不是很可憐?看走了眼,被欺負了,還沒人替我出頭。”
顧謹遇:“你二哥替你出頭了。”
蘇慕許:“是啊,我二哥替我出頭了,然後他要搭上自己的一輩子,被陸鹿鹿打一輩子,想想挺慘的。”
“怎麼說呢,你二哥願意就好。”顧謹遇抱著蘇慕許,慢慢的搖晃,不由得嚮往等頭髮白了,一起坐著搖椅曬太陽的光景。
蘇慕許想想二哥臉紅的樣子,笑道:“嗯,他願意就好,他那麼悶,能有人一直喜歡他,也是挺難得的。”
說到這兒,她話鋒一轉,笑眯眯的望著他,煞有其事的問:“那麼,顧謹遇先生,你願意被我這個混世小魔女糾纏折磨一輩子嗎?”
顧謹遇略顯不自在,她的思緒總是亂飛,他還是總跟不上節奏。
咬了咬牙,他笑著親吻她,將她吻的癱軟在他懷裡,才認認真真的對她說:“蘇慕許小姐,你是我的小可愛,這句話要我重複多少遍,你才肯信?”
“哈哈哈,好肉麻,雞皮疙瘩起了一層。”蘇慕許捂著臉,樂成一朵花,在顧謹遇的懷裡綻放搖曳。
顧謹遇紅著臉笑道:“咳咳,你喜歡就好,我在學習適應說這些肉麻的話。”
兩人膩膩歪歪了半天,書桌上的鬧鐘就響了,那是顧謹遇定的,提醒蘇慕許必須趕緊睡覺。
“時間過的好快啊!”蘇慕許十分惆悵的感慨。
顧謹遇有同感,但一想到高考,他又覺得超級慢。
美人在懷,只敢親親抱抱,不敢再進一步,對他來說,每一天都是一種折磨。
偏偏她總是有意無意的撩他,特別喜歡黏著他,以至於他每天身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要強行控制自己,做一個禁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