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伊雪臉上微紅,她白了陸弈一眼輕聲說道,“陸弈,你是不是故意趕他走,好乘機佔我便宜。”
“沒有啊。我是真的需要趕走他。我們現在對情況完全不瞭解,萬一徐天弈多了份心,說一句之後如何如何危險,我怎麼還帶著你們,我怎麼知道他說的對不對,我該如何回答,要是他本身記錯了,我又點了頭,豈不是要被真正的組織者懷疑。”
沈伊雪點了點頭有些懊惱地說,“確實啊,言多必失,我怎麼忘了這一點。”她說完眼睛四處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現在別人都看著,這種情況怎麼辦。”
陸弈掃了眼頗有一副看好戲模樣的眾人,也是眉頭皺了皺,他想了想低聲在團隊頻道說道,“我覺得要不我們走遠點,過段時間再回來。”
“這。”沈伊雪看了陸弈一眼,“不好吧,不說別人怎麼看你我,單是將玉蟾留在這就很不妥,要是錯過了重要資訊就不好了。要不你親我一下,就到此為止吧。”
“可以嗎?”陸弈有些意外。
沈伊雪點了點頭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陸弈一把摟住沈伊雪兩人緩緩接近,就在這時,幾個人從樹林一側跑了出來,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笑道,“看來大家都到齊了啊。”
聽到這個聲音,陸弈和沈伊雪一驚,接著立馬分開。本來看熱鬧的眾人頓時發出一陣惋惜的輕嘆。
沈伊雪見眾人這種表情,頓時臉一紅躲到了陸弈身後,而陸弈一挺胸膛惡狠狠地掃視過眾人,那模樣就像是巡視自己領地的獅子。
站在陸弈身邊神遊物外的玉蟾,自然也遭受了目光的洗禮,她突然打了個激靈然後茫然的看向四周。
發現這麼多人看著這邊後,她看向了陸弈,隨後她一叉腰嘟著嘴看向那些人,這樣子倒是有點陸弈的架勢,不過氣勢上就差多了。
沈伊雪本在躲在陸弈背後裝鴕鳥,可是看到玉蟾這個模樣,她頓時忍不住了直接笑出了聲。
她錘了下陸弈後背,“你剛才是不是等著這個機會,報出門撩撥之仇。”
“哪有?”陸弈自然矢口否認。
中年男子一走過來就感受到現場有點詭異的氣氛,他皺了皺眉對一名原住民問道,“郭強,怎麼回事。”
被稱作郭強的人向著中年男子走了幾步,接著兩人開始交頭接耳。
郭強首先描述了下之前發生的情況,接著忍不住抱怨道,“許掌櫃,不是我抱怨。你看看這些都是什麼人,這十幾個人,身上沒有一點泥土氣,顯然就是門外漢。
特別是那三個人,這種時候有閒心做那種事,尤其那兩名女子,眼神毫不犀利,身上沒有半點氣勢,恐怕連其他的黑活都沒做過。這種隊伍怎麼能成事。”
中年男子連連安撫郭強,“郭強,你要明白我們找他們來做什麼的。
這次我們下的是一個王墓,而且關於墓主還有些詭異的傳聞,找這些不懂門道的人來,一來人多可以震懾邪祟,二來他們什麼都不懂,必要的時候想騙他們充當炮灰也容易許多。”
可惜中年男子不知道,他們談論的十幾個人都是歷練者。在兩人交談的時候,這四個小隊就各展手段偷聽兩人的對話了。
從玉蟾那獲得了郭強兩人對話資訊,陸弈對他們的身份有了些瞭解,感情他們就是群可有可無的門外漢。
郭強和中年男人又交談了幾句,最終兩人商量妥當,中年男子走到中間開口說道,“等到9點我們就開始動土,如果有人想留在外面的,可以現在就說,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他說著特意看了下陸弈等歷練者。
中年男人話音剛落,一名歷練者就搶先說道,“兄弟們都是奔著錢來的,怎麼會在這時候後退。”
另外兩小隊也出聲附和,中年男人微笑著點點頭,隨即看向陸弈小隊。
見此陸弈笑道,“呵呵。想必地下也是別有番韻味,我自然沒有理由退出。”
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隨即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就和你們說下有關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