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幹嘛?”
“他想做什麼?”
……
眾人七嘴八舌,摸不清王二錘倒地要幹些什麼。
王二錘把兩塊石頭擺放在一處平攤的地方,然後從褲兜裡掏出一把綠色的葉片。
“野薄荷!”眼鏡男一眼認出了王二錘掏出的東西。
王二錘把野薄荷葉放在較大的一塊石頭上,然後開始用小一點的石頭開始搗錘起來。不一會,薄荷葉就被砸成了漿糊一樣的泥團。
“表哥,把蜜蜂巢給我!”王二錘看著擼蛋男,擼蛋男也看著王二錘。四眼相對,雙顧無言。
接過蜂巢,王二錘先是剝掉蜂巢最外層的蜂頁。這一層是蜂巢的保護層,相當於房子的牆體。
剝掉蜂頁後,王二錘掏出裡面的蜂房和蜂蜜,然後摻雜在了薄荷葉泥裡,然後開始用手和稀泥。
“眼鏡兄,蚯蚓洗好了嗎?”王二錘問到。
“好了。”眼鏡男把洗乾淨的蚯蚓屍體教給王二錘。
王二錘又一把將蚯蚓摻雜進黃黃綠綠黏黏糊糊的泥裡,繼續和麵團。
一會兒後,麵糰捏好了。然後王二錘來到紋身男身後,一點一點的將面泥敷在了起背上。就像給紋身男的後背做了一次面膜一樣。
“感覺怎麼樣?”眼鏡男問到。
“冰冰涼涼的,不再火辣辣的刺痛,感覺好多了。”紋身男說到。
眾人長舒一口氣,這麼噁心的東西,原來有這等功效。
“謝謝。”紋身男望著王二錘。
“咳咳……可別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擼蛋男打破了大家和諧的氛圍。
有那麼一刻,大家還真是恍惚,根本瞧不出是對立的兩撥人。
紋身男沒有動,背上敷著藥。眼鏡男也沒有動,他正扶著紋身男。其他人不知道該不該動,這人剛剛才以德報怨,救治完咱兄弟,咱們立馬就翻臉不認人,貌似道義上說不過去。
一時間,出了擼蛋男向著王二錘邁了一步,其他人都沒有任何表示。場面一度陷入了尷尬之中。
“彪哥,要不今天就算了。豹紋哥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眼鏡男說到,其他人紛紛表示贊同。
“算你妹啊。晚上的花酒還喝不喝了,再說熊哥那裡怎麼交代,我定金都收了。”擼蛋男怒不可歇,大聲吼道。
大家紛紛耷拉下腦袋,人在江湖,有時候的確身不由己,即便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對。
“表哥,我看你們為人其實特別仗義,不是什麼喪盡天良的壞人。”
“我有一個主意,你看看行不行?”王二錘接過話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