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銘長老覺得自己完全有必要為自己捱揍的門人弟子做主,當然也是為了自己的那一片私心,祁銘兩手插腰,看著金塘,“你是玄火書院的人又如何?玄火書院的人便可以如此欺負人?”
金塘知道一戰只怕是要在所難免,但還是做出一個笑臉,“我們玄火書院是從來不做仗勢欺人之事的,剛剛打人的確是我們這些晚輩的不對,還請您能大人大量,就不要跟我們這些晚輩計較了。”
祁銘聽罷,怒氣更盛,“把我們金蟾宮的人打成這個樣子還想讓我放過你?你這個玄火書院來的後生,我告訴你,你們把我金蟾宮的弟子打成什麼樣子,我就要把你也打成什麼樣子!”
祁銘一聲長吼,空中一把飛劍衝了過來,直直奔向金塘,金塘不再想著要用軟的,知道這次是要動真的了,金塘把腰間的劍也抽了出來,對準祁銘長老的飛劍。
兩把劍對在一起,祁銘長老的飛劍狠厲決絕,金塘的劍比之祁銘長老的飛劍則稍顯稚嫩,但在稚嫩和看似柔弱中又透露著隱隱一股堅韌不拔之力。
祁銘長老的飛劍狠狠向前,金塘用力抵擋。
噹噹噹一陣電光火石之中,祁銘和金塘二人的長劍都不留一絲情面,只是祁銘的劍勢雖然凌厲,卻沒有人知道,此時祁銘的心裡還在暗暗有些憧憬著今天晚上的房中雙修場景,哪怕是在和金塘比試,也總想著瞅機會瞟三個女子幾眼,而金塘則絲毫不敢分神。
七八個小道士看著自家長老給自己出頭,雖說長老剛剛把自己訓斥了一頓,可是這又算得上什麼?七八個小道士都暗暗高興,自家長老果然是厲害,那些個山下什麼院的人怎麼可能是自家長老的對手?
騎在馬上的莊聆音和身旁同樣在馬上的董柯急切切地看著祁銘和金塘鬥在一起,董柯見金塘的劍似乎有落敗之勢,心道不好。
不止是董柯,在場的人只要是練過幾年的都看的出來,金塘恐怕是要輸。
七八個小道士暗暗高興,董柯和林洪、韓燁等人則忽然間心情一片著急,眼看上前相救已經是來不及了,因為祁銘的劍已經距離金塘的身體不足一指。
石仲孺和陳雲燁雖然看不出名堂,但也知道,倘若祁銘的劍刺進金塘的身體的話金塘就活不成了,陳玉寶臉色倒是不急,臨平一直把二人的比拼看在眼裡,此時也是一臉坦然。
……
咚的一聲,七八個小道士連忙定睛看去,想仔細看看這些欺負自己的人到底死得有多慘!
“怎麼會?”一個小道士脫口而出。
另一個小道士也是根本不敢相信,“這根本不可能?”
七八個小道士張大嘴巴,瞪大眼睛,因為仔細看去,石門之下,倒在地上的,是分明在剛剛打鬥中佔上風的自家長老!
“為什麼?”
這是韓燁問的,因為就連他們自己人都不敢相信,那個倒在地上的人,會是祁銘 !
臨平淡淡說了一句。
“因為剛才,祁銘看了一眼你的三個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