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高人可不敢當,我們不過是兩個不配進入你們酒樓的窮人罷了,受不得主事如此高的稱呼。”楚越輕哼一聲說道。
成熟男性急忙躬身,說道:“小人月色葉,月光酒樓的主事之一,先前多有得罪,還望贖罪。”
“怎麼回事?月氏的人竟然服軟了?”
“人家的武力都打不過,自然得服軟了吧。”
“不不不,月氏的武力派系何等強大,這幾個人不過是其中及其微小的一部分罷了,一個主事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向一個少年服軟。”
“說不準,就是因為人家還只是一個少年,就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而感到忌憚,這才服軟的。”
酒樓裡剩餘的人紛紛竊竊私語說道,對月色葉的反應有些震驚。
月色葉此刻也是有些拿不準,能到主事這個位置上,他見過的人太多了,可是向楚越這樣如此年紀就有這種實力的人,他實在是聞所未聞。
那一瞬間,月色葉的突然想到了兩個本應該昨天就出現在這個酒樓,並且享受這個酒樓最高待遇的人。
“敢問兩位尊姓大名。”月色葉的額頭上微微有些汗滴落下,要是真的是那兩個人,他可就真的玩兒完了,可是南榮大人除了名字,什麼資訊都沒提供,這自己也沒辦法啊。
月色葉現在就在心裡祈求千萬不要是那兩個名字,千萬不要是。
“楚越,我來這裡,是南榮晉安排的。”楚越冷冷的說道,對這個酒樓的人,他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定好安排流程之後,就回凌天揚那邊算了,正好自己還想去看看凌天向。
聽完楚越說的話後,月色葉臉色瞬間蒼白起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處留下,心中全部被震驚與驚恐而佔據。
沒有猶豫,月色葉直接跪了下去,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月色葉見過兩位大人,先前多有得罪,還望兩位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繞過小人吧。”
“那怎麼敢,你可是月大人。”楚越聲音中帶著絲絲陰陽怪氣的意味,眼神依舊冰冷。
“不敢不敢,小人不敢。”月色葉急忙擺頭說道。
“不敢?我看你還是挺敢的,普通的百姓進了這間酒樓,怕是會被你直接扔出去吧。”楚越說道。
月色葉內心愈發害怕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誰讓他沒有想到呢,他一直以為,南榮晉大人說的足以讓整個居靈城都畏懼的兩人至少是成年的青年,誰知道還有這種情況,竟然是兩個小孩子。
“什麼情況?他竟然,竟然跪下了???”酒樓裡的人全部震驚了,那幾個本來還有些期待的招待如今都是面色慘白,靠山都已經倒了,自己怎麼辦?
“刷。”
兩個招待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就跪了下去,急忙說道:“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兩位大人,還望兩位大人不計小人過。”
楚越眼神沒有什麼變化,這種看到局勢不對就立馬轉頭的牆頭草,欺軟怕硬的人,是他最討厭的。
“那兩個小孩子,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讓月氏的族人直接跪下。”一個穿著整潔的中年人看著楚越兩人,發出來感嘆。
“不知道,可能是什麼大家族的傳人吧。”另一箇中年人回答說道,神色也是震驚,畢竟月家的人蠻橫不講理可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兩位大人,南榮晉大人已經在本酒樓最尊貴的地方為你們準備好了房間,兩位大人要去休息一會兒嗎?”月色葉眼神轉了轉,開口說道。
“不必了。”楚越拒絕說道,這種地方不適合他,而後接著說道:“你的事情,我後面回去找月軒兒的,我沒有什麼權力去管月氏的內部事宜。”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這裡並不是靈界,他們兩個人還是要低調才行。
“是是是,多謝兩位大人了,多謝大人不計小人過,多謝多謝。”月色葉神色驚喜,緩緩站起來後還是保持著謙卑的樣子,弓著腰笑呵呵的站在那裡。
“切。”
酒樓中的其他人看著月色葉的眼中都充滿了不屑之意,不過他們並不敢放在明面上來說,畢竟月色葉也是他們招惹不起的人。
“那兩位大人現在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月色葉開口說道,同時眼神示意旁邊兩個招待走開。
楚越眼神瞟了一下,說道:“明天行動的時間,南榮晉有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