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春倚門,抱著之前那錠金子悠悠哈氣,再以錦帕細細擦拭,放在眼前看了看。
道:“您二位給的是進門錢,如今門進了,自然這錢得另外再給。”
秦漠本就看的惡寒,今又聽她如此說,頓時火冒三丈:“你丫修行修到錢眼裡去了是吧?”
這錢砸到水裡還能聽聲響,到她這裡連面兒都見不著,又不是什麼頭牌花魁,整的世上沒女人似的。
絃歌月不在乎這點錢,但老鴇的態度也著實令他有些火氣上升,似笑非笑的敲著桌面坐下:“那依夫人,要多少?才能姑娘出來見客?”
“這嘛?就看閣下……有多少誠心咯?”
“秦漠。”
“收好了,仔細別燙手。”秦漠一氣甩了兩排十錠,各五錠一排,一錠五十兩——黃金。
一枝春抬手擊掌,不肖片刻即有婢女入內。
“拜見夫人。”
“去告訴忘憂,來客了。”
“是。”
又過了片刻,婢女領著一女子過來。
將人引薦好後,老鴇將桌面金錠一股兒掃入袖中:“好了,人也到了,忘憂,你招呼好貴客。
千萬,可不能怠慢。”
“忘憂知曉,多謝夫人。”女子盈盈一禮,端的是秋水風華。
“過來,你叫什麼名字?”絃歌月給自己倒了杯水。
秦漠見狀,悄然走到房外,並把門帶上。
屋內,忘憂接過水壺替絃歌月續上,柔腸百轉的道:“賤身忘憂。”
“不,我問的是你本來的名字。以你的條件,應不至於要棲身此道才對。”絃歌月一把鉗住其腕,細嗅如玉柔荑。
幽幽芬芳,不覺蕩魂。
再看向忘憂時,眼露痴迷。
忘憂看著自己掙脫不的手,順勢依著眼前男人坐下:“相逢不問出處,貴客又何必再究塵緣呢?
忘憂,也不過是塵世中的苦命人而已。貴客若有心,不妨就讓忘憂好好服侍你,全了這場露水的緣分。”
絃歌月鬆開掌心,神色木愣的看向忘憂:“好,那你會什麼?”
忘憂美眸下.滑,一隻柔荑撫上某處,靠在其肩頭,道:“貴客要談心,憂善口技。”
說罷,將絃歌月扶上床榻,指尖輕挑,衣帶即寬。
隨著指腹的遊走,慢慢的傾身而下。卻在這時,忽的栽在一旁。
“去你孃的。”絃歌月將人推開,抓起衣帶慢條斯理的繫上。
與剛才痴迷的人,判若兩人。
朝門外喊到:“秦漠。”
秦漠推門而入,偷眼打量自家主子:主子是這麼快的嗎?就完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