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猶不甘心。
道:“依我看,既然素鶴不希望咱們死,那他如何也不可能真要了我等性命。有沒有可能,我等現在經受的一切只不過是幻覺?
有沒有可能,不是邪人困住我等,而是我們自己將自己困住?”
話音剛落,惹來幾人側目。
如果是這樣,或許他們就應該換個思路了,那出去未必不可能。
可惜,不等他們念頭升起,半邊梅便不疾不徐的給他們潑了桶冷水。
回眸一眼,身後的邪人便死傷無數,而後慢悠悠看向他們。
道:“不要小看神之境,更不要低估這個境界之上的人。”
小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一瞬間,扈西河老臉憋的發紫。
怒火全撒在“邪人”身上,活脫脫一個煞星,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就只能等死?”
半邊梅眉頭微挑,給了他一記讚賞的眼神。
沒錯,就是這樣。
“那勇王呢?”
扈西河越想越不甘,於是張口便問。
說白了,他不信素鶴不明白勇王等人的生死意味著什麼。
將他們困在此處,就不怕勇王身死道消。
不怕……慾海天徹底變天?
“勇王自有其去處,諸位還是顧慮自身的好。”
若無法子,接下來會是場硬仗。
眼見得話說到這份上,哪怕扈西河憋了一肚子火,這火燒眉毛的節骨眼一時也想不到話了。
道:“王八蛋,老子弟兄都死絕了還讓我倆偷生?
老子是那怕死的人?”
使得某人抬眸復斂忽頓,突然對他高看一眼。
低眉,沉吟了片刻。
道:“你們就這麼想送死?”
雲行雨一手赤刃氣象萬千,一壁冷簌簌回話:“生死有命。”
他信信的,眉目微轉。
你們,也是這樣想的?
扈西河掃過幾人,伸手拽過就近邪人擰斷其脖子。
咔嚓一聲,穿透人心。
道:“廢話。”
登時,他改了主意。
道:“不錯。”
鄒寂人,反應極快。
眼底,寒光爆射。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