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別看他們叫嚷的兇,其實真到了動手,沒幾個不惜命。偏偏一個個又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本著開弓沒有回頭箭,沒有人支臺階,那這架就不能停。
說啥,都得打上一場。
不然,顯得他們忒掉價。
照紅妝看了半天,看看火候也差不多了。便不得不出來做個和事佬,倒不是她突然良心發現了,而是她得留點人辦事。
全死絕了,那接下來還唱什麼?
遂,冷眼高呼。
“夠了,要演戲一會兒有的是時間。
現在,少丟人現眼。
本座千里迢迢過來,不是來看你們狗咬狗。一會兒見了百里素鶴,你們怎麼發橫發蠢都可以。
但有一條,別壞老孃的好事。
否則,有的是法子,讓你們生不如死。”
說著,眸轉電光。
無情的眸子,愈發冷情。
使的,這些人不寒而慄。
剛剛那點窩裡橫的氣勢,瞬間蕩然無存。說白了,一群欺軟怕硬的傢伙,只會對自己人狠。
碰上狠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乖的,跟鵪鶉一樣。
照紅妝很滿意,他們的反應。
粗粗一算,浥輕塵那邊應該準備的差不多,桺二爺那邊想來也應該順利的攻破東門。
如此,就是怎麼逼素鶴現身。
然後,把事情做個了結。
多少年,他們之間,情也好,怨也罷。不管是什麼,都該有個結果了。她愛他是一回事,可他握著她的生死則是另外一回事。
臥榻之側,尚不容他人酣睡。
她的性命,又豈能時時不受自己掌控?
他素鶴之所敢有恃無恐,仗的不就是這一點。
可他以為這樣就能拿捏自己,那就大錯特錯。
她會讓他知道。
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頓了頓,又道:“聽著,都給本座去找。
他出現,你們生。
他不顯靈,你們都得死。
我魔族的兒郎,正好借你們開個葷。”
說完,便是遞了一個眼神。
那魔兵魔將,頃刻會意。
把他們這些人圍堵在中間,有更甚者,一邊抱著某某的大腿撕咬,一邊有人吸了一嘴的腦漿子。
頓時,把一個個看的胃裡翻江倒海,紛紛吐的要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