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是退敵我也是。你替樓主辦事,我亦相同。
不如,我倆坐下好好談談。」
「陳某與閣下,無話可談。
請。」
「別急著趕人啊,我來找你自然是
有原因,而且這事只能是你知我知,我總得確認一下你這裡可靠不可靠。」
「你想說什麼?」
「還好,還好,就是有點小小的發現。」
陳留面色如鐵,不想理會。
轉身,便欲回屋。
林卯見狀,急忙叫住。
道:「且慢。」
陳留回眸:「你命名陳某?」
「不敢不敢,只是有一事想要請教。」但看對方惱了,連連賠罪,拱手笑道:「不知?驗師對浥輕塵,瞭解多少?」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驗師既通陰陽,不會不曉得這個浥輕塵有問題。既有問題,驗師就沒想過問題出在哪裡?」
「那又如何?」
聞言,林卯笑了。
摸著脖子上的傷,他知道自己找對了人。
對方,果然知道。
瞥眸道:「我新得了個訊息,意欲與驗師合作,就不知驗師有沒有這個意思?」
哪知,陳留當場拒絕。
還厲聲斥責:「勸閣下慎言,速速離開。
否則,別說沒有提醒。」
說罷,就要走人。
林卯不死心,到手的盟友,哪能說放棄就放棄。
揚聲,急道。
「驗師就不好奇林卯在外聽到了什麼?因何會有如此種種?」
這話,成功讓陳留停下腳步。
但,也只是停下腳步。
道:「林齋主聽到什麼,是林齋主的事,與陳某概不相干。
至於,為何會有如此種種?
那也是出於閣下自願,與在下無關。」
霎時間,林卯也是氣急而笑。
咬碎了,一口牙。
早料到這貨不好相與,沒想到竟是如此油鹽不進,裝瘋賣傻。
道:「倘若如此,今日退敵乃是陳某之事。驗師何故要遣童子相幫?林某若是沒記岔,他合該有傷在身,動不得真元才是。
最重要的是,他不是應該還在燒著麼?」
如今好好的立在林某面前,又該做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