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朝後招手。
急道:「誰有傷藥,拿過來,齋主受傷了。」
「我……」
正要拒絕,夜雨已然將藥要了過來,不由分說把人推到涼亭裡坐下。
然後,又是讓人打水又讓人跑前跑後,直到把他這清理乾淨上好藥,這才完事。
到了這裡,他心裡七上八下的厲害。
暖心之與,不免擔憂。
道:「如你們這般冒失,驚擾到貴主可如何是好?」
「沒事。」夜雨笑笑的擰乾毛巾,讓人把血水倒掉,又擦了擦手道:「這屋裡上上下下弟兄們都找過,除了那個小孩子就沒見到過其他人。
不然,大夥那敢這樣放肆。」
「你的意思,是浥輕塵不在?」
陳留,也不在?
思及此,頓時掀起驚濤駭浪。
若是這般,那……個人說的豈不都是真的?
夜雨見狀,小心的遞了杯水。
試探性的問到:「齋主有事?」
說罷,目光掃過眾人。
道:「倘若如此,不妨講出來,讓大家替您分擔。
兄弟們雖然不才,比不得別人聲名好,但俱熱血衷腸之輩。
您發句話,自有人便替您把事辦了。
上刀山,下火海,
在所不辭。」
眾人點頭,亦是如此口稱。
聞言,林卯甚覺快慰。
接過水,抿了一口。
思慮幾番,決心再觀望看看。
便三下五除二,將話題岔開。
道:「沒什麼,今日有勞諸位受累。
一會兒,你替我招呼招呼,帶大夥兒去樂呵。
我今兒有傷,多有不便。
怠慢之處,改天再與諸位賠罪賠罪。」
說著,拱手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