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不按常理來,事情就值得人玩味兒了。」
「怎麼講?」
「家主試想,如果浥輕塵不是浥輕塵,那麼素鶴是殺害浥岱山的兇手便可能是假的,疏星樓也不是他所滅。
換而言之,誰佔據著浥輕塵的身體誰才是真兇。」
箕鴀聽罷,猛然回過味。
但還是不明白,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道:「話雖如此,可這訊息與我當也沒什麼大用吧。林大哥能知道,說明這件事或許很快很多都知道。
僅憑這點,咱們怕是不好說道。
那菰晚風是個老狐狸,一點好處怎麼能輕易讓他動心?」
「的確,一點好處不足以,如果再加上百里家呢?」
聞言,箕鴀眸子霎時變幻莫測。
道:「有幾分?」
「若以十分為計,自然是一分不少。」
「真的?」
「騙你做甚?」
「可是我記得大哥你是她的人,這麼做不怕她知道嗎?」
林卯回眸,睇著他自嘲道:「早在我答應家主時,就應該有此覺悟,不是嗎?」
霎時,箕鴀大喜。
又是端茶又是倒水,道:「大哥,以後就是我的親大哥,咱哥倆一起幹,不愁幹不成。」
又道:「但不知百里家是什麼事?」
「百里家的石獅子,你知道多少?」
「略知一二。」
「那就可以了,早前百里流年曾讓石獅子給浥輕塵送信。浥輕塵不是浥輕塵的話,那就只有可能是素鶴的死對頭。
而素鶴雖然仇家遍地走,但這裡數一數二的還得是魔子照紅妝。倘若浥輕塵不是浥輕塵,那她很可能就是照紅妝的人。
百里流年和她來往,難道不是在私通魔界?
如此,賢弟覺得夠是不夠?」
箕鴀拍手叫好,夠,太他孃的夠。
道:「大哥怎麼知道人是照紅妝的人?又怎麼知道魔子是素鶴的死對頭?
難不成……」
「別多想。」
「哦?」
「鼠有鼠道,貓有貓道。
我擔保訊息管真,這不就夠了?」
「也是。」
說罷,林卯作別。
道:「既如此賢弟可得抓緊機會,勿失先機。
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