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光破三魂,誓要至其死地。
然則一人如此,倒也好鬥。但要以一敵十六,無疑難如登天。
更何況,邊上還有個深淺莫測的菰晚風。以及一個本身屁也不是,但狗屎運極佳的箕鴀。
箕鴀不足為懼,可懼的是其背後之人。
絃歌月也曉得,所以他今日不是來拼命、決生死。他要的是絆住這些人,全絆住是不可能,畢竟這些都是成名已久的名宿。
比如那個拿筆的,人稱玉面判官。
一支判官筆,點落星三千。
就是說在他筆下,死去的人如流星一般,一飛落三千,浮屠皆白骨。
又比如這個赤手空拳的,那也是頂頂有名的人物。這些人消失已久,多數傳聞隕落,要不就是去了其他四天。
沒想到,全給菰晚風網羅到麾下。
如果硬鬥,豁盡全力,撐不過半柱香。然遊走纏鬥,拖他一個時辰還是勉強可行。
一個時辰,足夠三味他們辦事。
也足夠秦漠等人,逼出老匹夫另一部分實力。
菰晚風起初一旁觀看,老神在在。
道毛頭小子就是毛頭小子,誇兩句就敢喘。居然敢託大一對十六,雖然這小子修為確實可圈可點,對上一個,誰死誰活不好講。
可是全對上,那就是找死。
關於這點,箕鴀表示深有同感。
害怕神仙打架自己遭殃,所以早早逃回了新房。不等菰勒勒反應,利索的把門栓插上。
然後大搖大擺的開始解衣寬頻,直看的菰勒勒一愣一愣,你丫的精、蟲上腦不曉得外面在幹嘛嗎?
箕鴀不管這些,火急火燎的脫了衣服,恨不得立馬把美人一口吃掉,樂上個三天三夜才好。
道:「慌什麼?
天塌下有個高的頂著,別說他絃歌月不是十六人的對手。就算是,不是還有爹在嗎?
咱們是什麼,那是良辰美景不可辜負。」
菰勒勒平時嘴上不饒人,說到底還是大姑娘。園子裡
都是清一色的纖纖人兒,什麼時候有過這樣俗物?
美人兒軟玉溫香她沒少看,但男人剝的只剩褲衩她是頭一遭。
初時沒回過神,看他越脫越利索,地上的衣物越掉越多。小臉兒霎時漲的通紅,紅的幾欲滴血。
你親孃個舅姥爺,我菰勒勒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得遇上你這麼混球過一生?都火燒眉毛眼睛了,你他孃的腦子裡還在想這破事。
箕鴀一邊把著褲頭死命解繩頭,一邊抬眸偷看美人兒,頓覺口乾舌燥,只一眼都能讓他魂飛九天。
奈何他越急,繩頭系的越緊。
又見菰勒勒美眸璀璨生輝,兩頰紅暈醉人。以為定是姑娘家害羞,有道是烈女怕纏郎,這個他有經驗。
於是乎,他理所當然想,菰勒勒是再怎麼刁難狂妄,那是人前。人後,男女之事還是逃不開一般女子。
畢竟兩人正式拜了天地拜了高堂,世人眼中就是夫妻。夫妻嘛,自然得做點夫妻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