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都不打緊,是什麼人不重要,能被自己所用,能把事情辦成,其他的都好說。
低眸淺笑,理著衣袖。
道:「無妨,我與他相識尚短,他認生也正常。
倒是驗師方才的話,我希望驗師不要食言。」
「這是自然。」
「一個時辰。」
多了,我可就不能保證有人做什麼?屆時,你回來看到的是人?
還是屍體?
就要看你,怎麼決定?
「陳某曉得,告辭。」
說罷,作禮即退。
林卯眼看他消失,上前道:「如此,會不會太便宜他?」
浥輕塵端起那杯放涼的茶,習慣性的吹了吹,道:「怎麼?你有更好的意見?」
「沒、沒有。」
「在怪我沒有讓你去?」
「不敢。」
「呵,好一個不敢。」是不敢,不是嗎?
美眸淡淡的婉轉,頓叫林卯徹骨生寒。意識到講錯了話,抬手便給了自己兩巴掌。
通紅的指印,可見是下了死力。
垂眸拱手,道:「屬下失言,請樓主責罰。」
誰知,浥輕塵將茶飲盡。
杯子隨手放下,然後掌心微微虛抬。
霎時,引的他詫異非常。
「樓主?」
「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這事他去比你更合適。他舍不下舊主,而咱們要攪亂慾海天沒有勇王豈不單調?
局越亂,對我們才越有利。
不怕他動,就怕他不動。
他若是不動,我倒還不好辦。」
「樓主此話怎講?」
「你試想一下,勇王若是入局,那絃歌月能不動?」
絃歌月若是動了,與之相關的焉能不動?
「可絃歌月不是……」醒了?
他動與不動,似乎沒有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