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的,他欺身而上。
連指疾點,道:「少主有此雅興,在下樂意效勞。」
說罷,瞥了眼白蘋怒濤的方向,似笑非笑道:「但不知百里家主是有意,還是無意?」
百里樂人無所謂的撇撇嘴角,道:「眾所周知,要不是他處處阻攔,菰勒勒早就是我的女人。他箕鴀搞三搞四,也只能是個撿破鞋的。
現在好了,我他孃的看上的女人碰都沒碰就成了別人的,還***是自己兄弟。
這人說啊,刀不紮在自己身上肉不疼。帽子也一樣啊,誰戴誰知道。別人能忍,我百里樂人忍不了。
所以,這賬我是要算的。」
「別說親老子不好使,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我再混不吝,他孃的也是男人。可以笑我罵我看不起我,但是,這種背後捅刀的,不行。」
忽的,又略帶邪肆不乏吊兒郎當的道:「尤其,這人還是兄弟。」
玉面判官笑了,繞著他走了幾圈,拍著他的肩膀,垂眸掩去精光。
道:「據我所知,他可沒拿你當兄弟?不然,他有神秘人做靠山這事怎麼不和你商量?
得了天大的好處不帶你就算了,他還靠著此人,使了些許手段,迫使主上不得不答應他的提親。
要這麼說,兄弟不兄弟,怕是少主一家之言。」
聞言,百里樂人面色陡變。
側眸道:「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公主她沒有對不起你,是你自己不信。當日但凡你鬧一鬧,或許今天這事就成不了。
你說他綠了你,怎不說是自己把人推出去了,嗯?」
「你……」
「別你了。」玉面判官猛地一把扣住其肩頭,低聲道:「言歸正傳,就讓你我看看百里家主對你這個兒子,有幾分看重?」
說罷,兩人突兀的消失。
隨後趕來的高手察覺不對,立馬告知白蘋怒濤。
但此時急於等石獅子結果的人一時半會走不開,遂眉眼微抬,讓府上動起來,裝作兵荒馬亂,惶惶不安。
再讓小廝把一應情況,都散播出去。
這一來,原本有口皆碑的菰晚風,霎時身陷輿論。
但因為少真府一夕沒落,而現任的家主和僅剩的族老蘇十方苟莫雲都為菰晚風說話,輿論大致分成了兩派。
至於其他勢力,則暫時還沒有表態。
不過,這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玉面判官把人擒了,隨後封了其功體。除了不能催動真元與凡人無異,別的並沒有限制他。
可以說,十分禮遇。
兩個人坐在先前軟禁昱王和穆王的宮裡,一面吃著點心喝著小酒,一面聽著彙報。
吃著吃著,百里樂人就覺得手中的點心吃著無味了。
心不在焉,又心氣不平的把點心就那麼扔在一旁。
玉面判官拖著另一碟推到他面前,笑笑道:「嚐嚐這個,夾心的,有餡兒。少主可以猜猜,這裡是什麼餡兒?」
百里樂人抬眸,聳肩想要笑罵轉而卻扭過頭,半晌才扭回來,拿起一個囫圇塞到嘴裡,趴在桌子上含糊不清的嚷嚷道:「猜,我不會。
想知道,試一試就曉得。」
你想要答案,何不自己試試?
是什麼餡兒,到時候自然知曉。有這些過早說出來,就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