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恐對家主您的聲望不利。
菰晚風笑笑的撫摸其頂,道:「放心,江柺子知道怎麼做。」
「那府裡的流民呢?」
「將他們安置到西園即可。」
「是。」
小廝作禮而退,捂著亂跳的心口小心翼翼退入暗處。確定男人的視線看不到,這才急匆匆轉身奔離。
他的動靜,自然沒有瞞過菰晚風。
不過是螻蟻,入得府中還怕他翻天不成。有道是關門好打狗,他要是個聰明的就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思及此,取道湖心,來到三十六天罡珠前。和從前一樣,這群人還是不怎麼待見他,只有一個天不鳩出來對話。
天不鳩不是很樂意出來,這小子一來準沒好事。要不是這小子給他們畫大餅,說有法子可以找到那個地方,他們才會屈身至此給他當打手。
一次兩次就算,還想三四五六,是不是太貪了點。
踱步,沒好氣的挑了挑眉,努努嘴皮子,道:「你小子不為你的私心搞三搞四,跑這裡做甚?
不怕宮裡那個死不了?
還是覺得五煞出府,事情就板上釘釘了?
又或者,你小子真就自信人關進西園便沒事?」
菰晚風到底是能屈能伸之輩,哪裡會為了區區言語就放棄此行目的,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確很自信。
一個一燈殘,一個玉面判官。
假貨就是有通天本領,也翻不出這座五指山。
然,表面上他還是天不鳩畢恭畢敬。
該有的禮數,絲毫不差。
謙卑得體的道:「前輩在擔心什麼?」
天不鳩冷冷笑出聲,負手與背,道:「老夫擔心你小子竹籃打水一場空,累及老夫等人飛昇無望。」
「說到此事,晚風有一事不解。」
「講。」
「前輩所指的飛昇與我等所指飛昇不同,世人皆知三十三重天,重重自有奧妙。
越往上,靈氣則愈充沛。
前輩等為何舍眼前而求莫須有,捨近求遠呢?」
天不鳩笑了,找著一處石頭便一屁股坐下,似笑非笑道:「這似乎不是你小子今天來的目的吧?」
「當然不是。」菰晚風不否認。
「既然不是,那就說回正題。當初的約定可不是現在這樣,不是老夫不替你說話,實在是你越舉了。
許諾之事不見蹤影,卻要我等一而再的替你掃清障礙。小子,你是覺得這事非你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