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泯了一口茶。
道:「前輩可有應對之策?」
「我能有什麼對策?」
缺雲子愁的都快禿嚕皮,本就不甚多的頭髮,眼看就要讓他薅完。
好不容易不糟踐頭髮,他轉眼又四仰八叉癱在椅子裡。
說話間,竟是有氣無力。
「我就是個治傷的,談不上多精通,別的略知一二,但地氣所含,遠超老頭子的認知。」
扭頭道:「行雨啊,你怎麼看?」.五
「不怎麼看。」
「怎麼說?」
同樣的話,這回一聽,他當即一骨碌攀著椅子坐好。
然雲行雨卻是沒有多言,不顧他的詫異與疑惑,起身就往外走。
頓時,把他整的一頭霧水,雖一時摸不準其心中所想,可自己心中那已經是千迴百轉。
急道:「唉?
不是,說話別說一半啊?」
說罷,趿拉著草鞋追上。
再道:「別急啊,說清楚再走。」
只是,雲行雨似乎打定主意不多言,出了門即拐向右拐。
道:「猜測罷了,不值一提。
還是說,您不信他?」
「胡說八道什麼?」
「那就當是雲某胡說好了。」
聞言,缺雲子被噎的老臉通紅,唰的一下燒了起來。巴巴看著眼前的身影,氣的直撓頭。
道:「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要別人來說,老頭子我肯定一百八十個不信。
但是吧……」
唉……
其實,菰晚風,百里流年乃至照紅妝,八風島,都有理由這麼幹,但是都沒有理由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可如此殺戮,他也不相信是那個傻小子能做得下。
雲行雨嘆了口氣,他不說卻把話都說盡。
信不信,有時候是個傷人的事情。
如他所言,在情在理他們都不願相信。
可都清楚,若到萬不得已。
不是……
思及此,轉而岔開話題。
道:「師父向秦漠提及小周莊和人皮案,您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