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一轉,隨手將秦漠的佩劍擲入峭壁,鐺的一響,直至劍柄。
又道:「矇頭覆臉,乃宵小行徑。
有何資格,配與本家主共話。」
黑衣人看向秦漠,眉山皺凜。
傷的如何?
秦漠垂眸看了眼自個兒,呲牙道:「死不了,我還守得住。」
聞言,黑衣人負手與背。
氣勢陡然拔高,足下罡風呼嘯生威。
凜凜殺機,迫的菰晚風當下不敢大意。
疾語厲問:「你到底是誰?
三味,還是……」
怎知不等他把話說完,三味徐徐然自一旁
走出,一劍射出,刷的逼出兩人,復歸劍鞘,道:「家主可是在找我?」
菰晚風手心乍然緊握,登時罡風在平地炸了幾個悶雷,看向走來的兩人,怒極而笑,道:「不愧是文宰的人,倒是本家主往日小看了。」
你們兩個怎會回事?
江柺子面紅耳熱的瞥了眼玉面判官,兩人誰也不好意思開口。萬萬沒想到,回自己地方被別人逼得暴露蹤跡。
最後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口。
把菰晚風氣的天靈蓋隱隱作痛,不能怪二人辦事不利。畢竟對方有備而來,可這人他丟不起。
三味環顧所有,不鹹不淡的道:「菰家主還是別惱了,這事不怪他們不盡心。
簾恨,出來吧。
免得,菰家主久等。」
一聽到簾恨,菰晚風只覺得此心咯噔下沉的厲害。還真是齊活了,他們都到了,只怕有些人也到了。
忘憂依偎在林卯懷中,咯咯嬌笑的現了身,道:「菰家主,可是在找奴家?」
「是你?」
「對啊,就是奴家。」
「你是照紅妝的人?」
「聰明,可以賞你一夜哦。」說罷,抬眸俏生生對林卯道:「你不會生氣吧?」
林卯很想拍死這個女人,但他捨不得。即便清楚對方的目的,可他就是鬼使神差,不可自拔。
摟著那纖細的腰肢,狠狠掐了一把。
咬牙切齒道:「當然。」
他當然會生氣,可他也知道這個女人不歸他管。
而且,他也管不住。
每每這個時候,他都會懷疑這真是他那個木頭老婆?
但是不管怎樣,事情總是越想越冒火。一想到有可能是「她」,就恨不得殺光所有和她有關係的男人。
「憑你也配。」菰晚風冷笑,道:「都齊了,就說說你們的目的。
別說菰某人沒有待客之道,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