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落在其身後之人,道:「知道該怎麼做了?」
「弦不樾」作禮,拱手道:「知道。」
抬眸睇眼火海,道:「逆子弒父,其母畏罪自殺。」
「如何讓人信服?」
「自是死裡逃生之人。」
「哦?」玉面判官睃眼江柺子,道:「江兄留活口了?」
江柺子手挽銅拐,冷眸殺機綻綻如水:「賢弟在質疑我?」
玉面判官搖頭:「非也。」
轉眸看向「弦不樾」:「聽到了?」
「是。」
「那死裡逃生從何說起?」
「弦不樾」道:「天下相似何其多,無親無故者亦多。
擇其相似之人,即可。」
「可靠?」
「願以人頭做保。」
江柺子微微抬眸,道:「你那腦袋值幾個錢?也敢誇口?」
「弦不樾」身形一僵,復恭敬如初。
道:「賤顱不值,唯命所繫。
故斗膽做保,還請諒解。」
江柺子沒有言語,而且瞥了一眼,然後跨火海,找到王美人與慶夫人。
焦黑的火炭,早看不出本來面目。
兩人對面而作,到死指尖各捻了一枚棋子。
拿銅拐一戳,剎那飛灰。
確
定無誤,方自火海走出。
玉面判官道:「如何?」
「是她們。」
說罷,睇向「弦不樾」。
「我等回去覆命,你處理乾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