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誰派你來的?」
「沒、沒有誰派我來,我真真的是隨口說的,猜的。」
「是嗎?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青蚨冷哼,掌納魔元。
話音一落,即朝魔將心口蓋下。
那魔將嚇得一激靈,立馬抱頭蹲下,恰好避過這摧心裂肺的一掌,一回頭,身後那棵大樹應聲而碎,替他遭了過。
青蚨面色愈發鐵青,一個魔將居然可以從她手下
逃走。
思及此,掌不容情。
頃刻,再度逼命。
魔將見狀,一股腦兒的爬起,開始沒命逃。可是說也奇怪,不管青蚨怎麼逼殺,始終差那麼一點。
不知道該說他踩了狗屎運,還是他在扮豬吃老虎。
青蚨察覺到這一點時,抽身疾退。
但這時卻由不得她,雙手雙腳被死死定在虛空,任憑她怎麼掙扎也無用。
怒目而視,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魔將笑嘻嘻爬起,撣掉身上的塵土,慢慢悠悠道:「什麼人?
啊?讓吾好好想想。
好像很多人都這麼問過,吾每每據實以言,嗯……吾,是個好人。」
「呸。」
青蚨聞言,咬碎一口銀牙。
哪兒來的無恥之輩,卑鄙、下流。
「誒,在心裡罵人是不對的。
再說,吾確實是個好人。
被吾幫助過的人,無不是感動的痛哭流涕,恨不能以死相報。」
「你……」
「別激動,吾真是來幫你的。不然如此重要的訊息,怎會輕易告訴你。
要知道看你們一件小事弄到現在,吾都看累了,故特意來幫你們一把。要什麼解印人,直接攻破王城禽了弦氏一脈不就萬事大吉?」
「……」
「嘖嘖嘖,吾就喜歡你這不服氣的小模樣。
不過,不服氣也給吾憋著。
你們就算此回連破幾重,一重帶毒,一重假的,還有一重被人做了手腳。雖然效果不影響,然實際可破僅為兩重。
退一萬步講,就算四重都給你們破了好了。
還有兩重,你們做不到。」
青蚨被震驚的無以復加,這人究竟是誰?為何會知曉的這麼清楚,他到底是誰?
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怎麼知道?」
或許,連青蚨自己都沒發現她的聲音已經失了往日的冷靜,聽起來竟有幾許慌腔走調。
魔將摸了摸自己腦袋,進而開始脫掉身上的盔甲,被他嫌棄的丟入草叢中,隨即掣了把翠竹傘,搖身換了裝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