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
從來就是個值得玩味兒的詞,不管從古還是至今。
禪那聽了他的話,似是得到了想要的。
掌心虛抬,秋水無痕便被一股柔和的力道托起。
還沒來的及道謝,就聽見禪那說:「你也是做掌門的人,不要動不動就如此。萬一傳出去,不怕叫人笑話。」
禮是必要,但無需這般踩低自己。
秋水無痕一邊道謝,一邊忙說道:「師父傳話過來,叫晚輩見了兩位大師務必好生孝敬。需如伺候他老人家一般,不可懈怠。」
「這老東西。」禪那笑罵到,隨後道:「坐吧,哪兒有客人坐著主人站著的道理?」
「誒。」聽到他這麼講,秋水無痕也放鬆了不少。只是想著這事情不能解決,終究心裡揣著事兒。
因而,憂愁難下眉頭。
禪那睇了眼自家師弟,別光喝了。說說後面怎麼做,不然這小子就要該夜不能寐了。
五賊收到暗示,遂慢悠悠放下茶。
一下一下,緩緩轉動串珠。
道:「此事,想來百里素鶴應該在張羅鋪墊才是。」
秋水無痕驚詫莫名,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百里素鶴已經知曉?也是他默許而成?
道:「大師此話,還請明示。」
可是晚輩所想?
五賊垂眸,自袖袋裡掏出一物。
秋水無痕看罷,目露疑惑。
道:「石子?」
「掌門,且試著度入真元看看。」說著,那石子便平平飛到其面前。
禪那看著秋水無痕半信半疑度入真元,側首同師弟咬起耳根子,道:「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們瞞著我,什麼時候做的?
然言語間,卻是莫名多了些許讚賞。
畢竟,能跳過他,瞞過他,進而和自家師弟把事情辦了,可見百里氏的那個小子確實有點門道。
「在您說走的時候。」
聞言,禪那仔細回想了一下。
可思索良久,竟是毫無所獲。先是怔了怔,隨即無聲的大笑起來。
也好,也好。
有此能為,才能打好這最後的硬仗。
恰在此時,秋水無痕那邊也有了結果。那是封被施了術的信,乍看平平無奇。
就算度入真元,裡面全沒有絲絲靈氣回應。唯在關鍵時候,忽然觸碰到了一點。
這才像拿到了鑰匙,得已窺到全貌。
將信看完,他愈發的愁了。
直接愁到想把信撕了,拿起來又放下,想想還是算了。
五賊同禪那換了眼神,道:「信上都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