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自己不好,非得做人替身?
呵呵……呵……,我是蠢,但不是沒腦子。」
「呵……說的對。」蟲子不急不躁的擦臉臉上的唾沫,忽的揚手狠狠給了其一巴掌,緊跟著起身給了腳。
霎時,忘憂被踢翻。
趴在雪地裡不能動彈,鮮血從口鼻開始往外湧,入目的顏色,模糊了她的眼睛。
眼睜睜看著流出的血化作無數小黑蟲,成群結隊的往不遠處爬。
直至爬到蟲子腳下,再從肌膚裸、露的地方,鑽頭拱進去。
但見剛剛還凶神惡煞的人,露出了謎之享受。
倏的,他兩眼一張,放出寒光。
上前一腳用力的跺在其背,俯身揪住那一頭秀髮,得意又張揚的道:「原本還打算給你個痛快,現在,要怪就怪你太自作聰明。」
「我不懂。」忘憂痛的五官亂作一團,雙手用力抓住頭髮,以期這樣能少些許痛苦。
她不甘的怒吼,猶如野獸般嗚咽道:「我自認做的很好,到底是哪裡讓您看出了問題?」
「不,你做的好,好到哪裡都人挑不出錯。」
「那是為什麼?」
「因為,你做的太好。
騙騙他們可以,騙本座,你這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
憑你那點能耐,還想和本座玩心眼,本座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說罷,暗催邪元,如風暴般在其體內肆意逞兇。
霎時,忘憂痛的魂飛天外。
可就是這樣折磨,依舊沒有開口喊一聲,硬生生忍了。
儘管生不如死,儘管錐心刺骨,摧肝裂膽,她還擠出了一絲不可思議的笑容。
以自嘲半瘋癲的口吻,幽幽的訴說道:「是啊,憑我這點兒能耐可不就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可若我要是就這樣死了,那我是不是枉來人世一遭?
我爬過地獄,才到這世間看山看水。
不試一試,怎配得上諸位的苦心。」
側眸道:「如果蟲座您面臨生死抉擇,您會甘心俯首就命嗎?」
蟲子聞聽此言,似有觸動。
將人鬆開,傲然道:「當然不會。」
說罷,蹲在她面前,伸出手任由小蟲子鑽進手心。
道:「誰敢打本座的主意,本座就讓他死。」
倏然,那還沒來得及進去的小蟲子被一把攥住。
一通搓揉,便如細沙般隨風消散。
頃刻,一股無匹的吸力將地上的人籠罩,任憑其如何抵抗,也是無能為力。
「該上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