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待他開口解釋,素鶴已經走出帳外。
見狀,忙不迭的跟上。
素鶴環顧四周,道:「勢不可用盡,福不可盡享。
我這般講,相信殿下能明白。」
勇王點頭,明白。
正是因為明白,才更加渴望救萬民與水火。
愧疚的道:「是本宮貪心了。」
「殿下做的沒錯,寡慾無爭,淡泊無味,坐在王儲的位置上,自當以百姓為先
。
不為而為方為天下,為天下不為己方得利。
此乃為王之本,亦百姓之福。
殿下,不必在意。」
「公子……」
「送到此處就好,殿下請回。」
說罷,身形漸漸消失。
勇王佇立風中良久,最後化作深深一拜,而後轉入營帳與眾商議接下來的事兒。素鶴的結界既然可以暫且抵擋幾日,那麼當務之急是先平定內患。
而素鶴出了營帳,徑直上到城牆,見到雲行雨等人。
鄒寂人看他胳膊腿都在,一顆心這才放下,隨即喚來正在巡防的扈西河。
兩相見禮,入內敘談。
素鶴道出了此行目的之一,雲行雨聽罷,只是淡然一笑。
道:「雲某是與不是,你會不清楚?」
素鶴愣了下,道:「我是擔心貴派。」
七門之中,已有數門遇難。
咱們,不能大意。
雲行雨道:「師父曾說生死有命,生如優檀,不生亦不滅,死如幻花,朝夕可競。」
扈西河道:「什麼意思?」
怎麼聽著字都認識,合一起就聽不懂嘞?
看向鄒寂人,你懂嗎?
鄒寂人搖頭,這麼高深的東西,聽都不曾聽過,哪兒來的機會懂?
又看向素鶴,你懂了?qs
素鶴笑而不語,接過鄒寂人遞來的茶水,道:「勇王已經回到東門,扈盟主有什麼想法?」
扈西河大馬金刀的跨坐著,剛拿起茶水準備喝,聽到這話又放了下來,略略沉吟道:「四正盟受邀至此,如今主人回來,我等便沒有再逗留的理由。
故,自當回去。」
「盟主就沒有想過,此去怕是不太平?」
「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