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正南不悅,但又掙脫不了。
罵罵咧咧,叫嚷到:「喂喂喂,輕點,輕點。」
詩斷腸沒理他,攔下恣無意道:「事情說來話長,掌門那邊你不用擔心,先讓這廝給眾人解毒。」
恣無意看著他的眸子,見他肯定。遂轉眸冷睨道:「從大掌門,恣某醜話說在前頭。
解了他們的毒,貴派要降是貴派的事。春秋翰墨概不插手,可要是說大掌門你敢玩花兒的,就別怪恣某對不住了。」
說罷,鬆了其領子,然後拍開其受制的穴道。
從正南撫平衣領,強忍一口憋悶之氣,悻悻的笑到:「賢弟說的哪裡話,從某也是一步走錯,實屬無奈。若非逼不得已,怎麼做此孽債。
便是不來尋我,我也準備過了風頭,然後悄悄前來與諸位解毒。
不然,從某的罪過就大了。」
恣無意沒理會,睇了個眼神,道:「請。」
眼見的碰顆釘子,從正南無法。含笑忍了忍,走過去替眾人解毒。起初眾人不敢信他,但在見到恣無意與詩斷腸點頭後,才有人壯著膽子試一試。
如此,有了開頭,接下來就會省事很多。
但饒是如此,前前後後也花了差不多一柱香。
從正南道:「不知在下可否離開?」
詩斷腸不動聲色,按下恣無意。
道:「請。」
「請。」
待他走遠,恣無意蹙起眉頭。
道:「什麼情況?」
你把他放走,那掌門那邊怎麼辦?
詩斷腸道:「稍待。」
扭頭對眾人道:「大家先好生調息,待會兒一起離開。」
聞言,眾人連連道謝稱是。
沒了毒的困擾,些許皮肉傷實在算不得什麼事。
而詩斷腸則領了恣無意來到大石後,正巧素鶴這邊剛好結束,秋水無痕已經從昏迷中醒來,就連傷也已無大礙。
回去休息三兩天,便可無事。
恣無意心下驚詫莫名,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穿梭。
道:「掌門?」
這怎麼回事?
怎麼做到的?
回眸睇向詩斷腸,方才你不讓我說便是怕從正南知曉?
「究竟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