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交我,你照我吩咐去辦即可。」
「是。」
說著,便抱著地上的白骨匆匆入內。
這時,秦漠轉眸看向災畲:「隨我來。」
災畲頷首:「是。」
兩人先見了絃歌月,得知其來意後,便讓直接帶過去。
勇王休息了一夜,今日精神已經好了許多。消瘦的臉頰,終於有了些許血色,雖然不多,但也足見好轉。
見到災畲,好好驚了一番。
忙讓周乙扶自己坐起,對小傢伙喚到:「驗師近來可好?」
災畲作禮道:「大人讓小的轉告殿下,既然殿下得轉回陽,那麼從此往後撫靈閣與瑞錦宮再無瓜葛,望殿下好自珍重。」
「驗師,這是何苦?」勇王目露驚愕,萬萬沒想到等來的是這麼一句話。猶記得送信之情,怎的就走到絕處?
即便他與浥輕塵一處,自己何曾怪過?哪一時,不是想的他有他的苦衷,所做所為乃是為了自己。
為何,突然要傳來這般絕情的話。
霎時,希冀的看向災畲。
小傢伙瞬間把頭低下,掰著手指道:「大人說既已分道,便無回頭。」
「當真是這麼說的?」勇王喘了口粗氣,他還是不敢相信,抬手想抓什麼,最後又無力的放下。
苦笑道:「可還有別的話帶來?」
「沒了。」
「是嗎……」
周乙擔憂的喊到:「殿下?」
勇王抬眸,搖頭道:「本宮沒事,送他離開吧。」
「遵命。」
秦漠道:「我來吧,
你留在這裡照顧大殿下。」
「多謝!」
「應該的。」說罷,喚了小傢伙同行,直到將送出東門,這才折返到主帳。
一進門,便同劍漪換了眼色。
旋即,劍漪提了劍追出東門。
絃歌月伸了個攔腰,晃晃胳膊抬抬退,左右壓了壓,道:「有什麼想法?」
「陳留看來是下定了決心。」
「那是,老大優柔寡斷。這種惡人他做不來,虧得陳留是個有心的,替他做了這決定,省去日後諸多麻煩。
這點,也算他沒看錯人。」
「大殿下那邊,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