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吟見狀,一把攔住素鶴。
不要衝動,這事我來。 首發更新@ 我來做這個惡人,怎麼著比你合適。
遂打眼看著楊允,語帶不善道:“少他孃的假惺惺,我們來此為的也不是自己。
若不是你們搞出麻煩,我們哥倆兒用得著大半夜找你?”
“你……無禮。”
楊允被戳中要害,一口氣堵的生疼。
“甭和許某來這套,他好說話我可不好說。他看在弦不樾父子份上會忍你讓你,許某可不讓。
識趣的,自己說。
不識趣,別怪許某是個粗人。”
“你……”
“打住,別你啊你的,知道的就快說。我想你離宮怕也沒告訴那位吧?晚了,巡邏的侍衛發現你不在,你說“他”會不會聽你解釋?”
楊允怔怔看著兩人,手中的酒壺突然變得好似千斤重。就那麼。
一個往日溫和忠厚的人,忽的癱在少真無一墳前哭的老淚縱橫。
許久吟心虛的看向素鶴,不關我的事,我就想拿言語逼下他,誰知道他這麼不禁激。
早知道,還是你來。
素鶴拍了拍他臂膀,而後上前將之攙起來,撿起還在淌灑的酒壺給幾座墳頭都滿了三杯酒。
楊允看著這一幕,心裡怪不是滋味。
顫聲道:“百里公子……”
素鶴喚來許久吟,兩人一左一右把他扶到大樹底下暫歇,柔聲安撫。
忽的,轉眸問道:“楊大人是何時發現不對,進而起疑心的?”
一聽這話,許久吟不禁側目。
這和你丫說的好像不符啊?
但納悶歸納悶,倒也沒有說破,而是繼續配合。
楊允則好似被戳到傷心事,登時嗚嗚咽咽,愈發傷悲。
也不知他想到了什麼,反正一個大老爺們就那麼蹲在樹底下哭的像個孩子。
兩人誰也沒有勸,後來他又哭了一會兒,才勉強把情緒收回腔子。
一邊抹淚一邊羞愧的道:“抱歉,讓二位見笑。”
稍稍收整情緒,便低頭講起了自己什麼時候起的疑心,什麼時候開始懷疑,又是什麼確定了宮裡的弦不樾有問題。
彼時一想假弦不之樾種種,他便不敢洩露心跡分毫。
只得每日如履薄冰的伺候,以其能找出端倪。
素鶴聽罷,眉山漸鎖。
道:“楊大人,可知他是何來歷?”
聞言,楊允低下腦袋。
道:“不瞞公子,那位……其實是個偶人,乃是主上多年前親手打造。
不期今朝,反被噬主。”
“天主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