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鶴沒有回答,卻也沒有否認。
“許兄是如何猜到?”
許久吟歎了口氣,直道人生無常。
“事情說難不難,一開始沒往這邊想罷了。”
突然,他回過味:“這麼說三味碎玉人回少真府,你是知情的?”
丫丫個呸,知道你不說?
害老子瞎操心?
素鶴頷首:“知道一點。”
話音剛落,肩頭便捱了一拳。
滾,你那是一點?
倏然,他悻悻的摳起鬢角:“那個……我是不是?”
素鶴低頭輕笑,道:“錯有錯著,原本目的也不過是順水推舟。你來我來,差別不大。”
“那你有什麼計劃?”來都來了,總不能白忙一場。
要不,咱們再鬧他一鬧?
“附耳過來。”
許久吟一聽有戲,連忙照做。
卻不料素鶴的話,讓他瞪大了眼睛,扭頭道:“你讓我走?”
“放心,我不會有事。”
“可是?”
“相信我。”
說罷,不待許久吟出聲。
目色驟冷,一掌把人送出菰府。
許久吟不及罵娘,翻身落在枝丫上。一片樹葉,霎時隨風飄落。
倏的,夜風凜冽。
一排排箭雨,漫天來襲。
許久吟不閃不避,探手將箭雨阻與三尺開外。
寒聲道:“是你們?”
朱翁提劍怒指,喝道:“我主早就算到一枝春不會安分,特地命人吩咐我等在此候著。
果然,讓我二人逮個正著。”
話音剛落,赤淞負手與背,腳踩眾弓箭手劈面迎來。
飄飄然,神仙風采。
冷聲聲,盡殺機。
“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