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利可圖,或者心虛。
神秘人照舊黑衣兜帽,上下捂的嚴嚴實實。
一個眼神止住了那張叨叨的嘴,道:“你讓她進來,看她要做什麼?”
箕鴀吃不準其心裡的想法,心虛的命人把水月帶過來。
老實說水月的姿色一般般,他好色但也挑。因此見到本人,沒有半點歪心思,只想她快點把事說完快點走,別壞了他的事兒。
正巧水月也看不上他小人得志,要不是小姐吩咐,這種人多看一眼都嫌惡心。
兩個人都心懷鬼胎不安好意,然都面上做的有禮有數。
水月是傲氣的,這點隨了她家小姐。
箕鴀是個軟骨頭,這是自孃胎裡帶來的。故對峙的剎那,他妥協了。原因嘛,他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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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娘找本家主何事?”
水月不客氣的瞥了眼,道:“我是來告訴你碎玉人沒死,而且她的肚子不小了。怕你這家主之位坐不穩,特地來提醒你。”
此話一出,箕鴀當場色變。
但因為神秘人的緣故,他不敢回頭看更不敢洩露分毫。
道:“呵,姑娘是如何得知?”
水月厭惡的捂住檀香小口,往後退了幾步,側眸道:“別管我如何得知,你須知這是你為數不多的機會。
一旦素鶴從宮裡騰出手,你要再下手就難了。
對了,多帶點人。
三味可是出了名的忠心,少真無一的骨肉他定然會拼死保全,你到時候可別給人機會。”
箕鴀本想裝作若無其事,然少真無一的骨肉屬實像一根鋼針扎進他心坎。加之少真無一沒出事之前對碎玉人種種愛護,為了碎玉人不惜讓自己在輝居丟盡臉面。
不提還好,提了便都是前塵舊賬。
突然,他笑了。
道:“好是好,可我上哪兒找人去?三味滑的跟泥鰍一樣,帶著碎玉人他會乖乖等死?”
要想馬兒跑,你總得給馬兒吃點草吧?
水月取出一早準備好的書信,箕鴀剛伸手要被她扭腰躲了過去,二指夾住晃了又晃,警告道:“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要是弄壞了?
嗯,損失算誰的?”
箕鴀看著自己的手停在半空,愣了一下,隨即悻悻的笑了,道:“姑娘究竟想要說什麼不妨說明白點,我這兒也沒有外人。
這點,想來你也看得出來。”
水月聽了他的話,倒也沒真的相信其鬼話。眼睛看不到,不代表沒有,拿這個說事……嘖,能當真?
拿著書信上下打量,又得意洋洋的道:“還不錯,看來你還不是無藥可救。”
箕鴀道:“是嗎?”
他可不覺得這是什麼夸人的話,怎麼聽那都是在挖苦自己。
不就是仗著自己是菰勒勒的丫環,還真把自己當盤菜。沒了菰勒勒,你他孃的啥也不是。
就是菰勒勒,仗的也不過是會投胎,挑了個有用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