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追,已無蹤影。
絃歌月木然地走到營帳空地,說不出此刻心裡是哪種滋味。悲痛、傷心、難過、失望?這些他通通不懂,他看著這片空地,覺得心裡很悶、很悶,悶到他無從疏解,只想讓飛鏡喝飽血。
就在這時,腳步聲響起。
是周乙的氣息,他找到了他主子。
恭聲道:“四殿下。”
“你還在,就說明他沒事。”絃歌月回過頭,道:“說吧,他在哪裡?”
“請四殿下隨我來。”
說罷,轉身帶路。
一燈殘等人行不多遠,讓人把他放下。路上他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哪裡不對。
七人不解他為何突然要停下,道:“有問題?”
聞言,一燈殘讓人把他扶到路邊的青石上坐下,道:“你們幾個確定人在裡面?”
七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後確定的道:“在。”
“在,這就不對了。”
“哪裡不對?”
“以絃歌月的脾性,勇王身死他的確會發狂。欲殺我而夠快,這不奇怪。
然更多的是一擊必殺,不會與我反覆過招。”
“所以?”
“我們上當了。@·無錯首發~~”
很不想承認,但或許這是不得不面對的現實。
七人覺得不可思議,他們的能為在哪裡彼此心裡有數。怎麼會連目標在不在都分不清,這不是把他們的臉扔在地上踩?
皆道:“是不是弄錯了?”
一燈殘看著他們,苦笑著接過自己的禪杖杵著站起,一瘸一拐。(下一頁更精彩!
的走了幾步,方回頭道:“弄錯?
我倒是想弄錯,可是晚了。”
這……
七人覺得不該,他們的的確確是確定了人在營帳內才出的手。總不能有人,堂而皇之將他們全騙了?
一燈殘道:“是不是被騙,回去看看不就清楚?”
正當大家準備同意時,有一人突然找出來反對,道:“不可。”
“為何?”
一燈殘心下不快,但還是忍了,道:“翎七,你把話說明白。”
沒有一個做老大的喜歡被小弟反駁,身為十八暗衛之首的他也不能另外。
翎七本不想多言,甚至覺得就不該出來掙這趟差事。外面的事就讓外面的人做,家主又不是除了七煞就沒人可用。
他們,為什麼要搶這趟功。
見他們似乎都認同回去檢視,便只能站了出來,道:“我怕咱們這一去,才是對方真正的目的。”
一燈殘登時面沉如水:“說清楚。”